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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卓桠定亲宴归来后,刘錡又在碎叶镇待了几日。
林觉安等人都十分奇怪:“在碎叶镇该见的人都见过了,像卓桠定亲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提前预料到;封都护也没有派新差事,都尉还留在碎叶镇作甚。”
不过他们很快就明白了为何刘錡仍然在碎叶镇滞留。
这一日清晨刘錡正与亲卫一起吃早饭,一名驿卒走进来附在刘錡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刘錡还没吃完饭,但立刻放下碗筷向外走去;六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弹指,随后同时站起来追上刘錡。
“这是要去北面军营啊,”
走着走着,林觉安发觉了目的地,小声说道:“军营里面有都尉的熟人吗?”
其他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就算有熟人,为何今日才来见?”
张宝安说道。
“我觉得是……”
魏向煌正要说话,忽然前方军营中传出响起嘈杂的声音,而且这些声音的口音他们十分熟悉。
“这是嗢鹿州口音,这里怎会有这么多人是嗢鹿州口音?”
林觉安十分惊讶地说道。
“我知道了,是嗢鹿州要暂时在新城驻扎的将士来了碎叶镇。”
林觉安接上自己的话,却仍然不解。
“就算如此,都尉来此作甚?为了听乡音?”
因为刘錡一来到安西就在嗢鹿州,所以大家都把嗢鹿州当做他的家乡。
“你傻啊!”
但此时除他以外的其他亲卫都已经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了,张宝安忍不住说道。
“哎,”
魏向煌又拦住正要试图走进军营的林觉安:“你别向里走了。”
“可都尉进去了。
咱们不跟进去如何保护都尉?”
林觉安道。
“相信我,都尉定然不愿你这时跟进去,而且军营中十分安全,也不需咱们保护。”
魏向煌对他说道。
“要是都尉回来后痛骂咱们,我可不站着干挨骂。”
林觉安其实已经相信了魏向煌的判断,但仍然装作气呼呼地说道。
“要是都尉回来骂咱们,我把你那一份也挨了。”
张宝安笑着说道。
“不过那都是一会儿都尉出来后的事儿了,咱们先在一旁的小酒肆吃杯酒,解解渴。”
他又说道。
“都尉不是不让吃酒吗?”
另一人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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