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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套子裂,那发子弹猝不及防的,它也射了出去。
就好比入营时头一回摸枪,不但子弹不受控制,提前出膛,还打偏了。
不对,韩超这回直接脱靶,而且那东西还被套子割伤了。
当然,陈玉凤也得妥协:“那咱用俩吧。”
拉开抽屉,她有备无患。
韩超默不作声,又努力了一回,但这回刚折腾了不久,它也裂了。
又被割了一次,痛彻心扉。
就好比烟花,你看它升空,炫烂而绽,但随即隐去,就好比一碗可口的水米凉虾,它像鱼儿一样水水嫩嫩,香甜可口,你只尝到它的鲜美,却倒了牙,嚼不得,囫囵吞枣。
在陈玉凤这儿,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而且她懂得,他也那个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拍拍男人,她说:“睡吧。”
她虽然害羞,但咬着被角,还学着书里齐彩铃的话安慰韩超:“哥你可棒了。”
据说这叫夫妻情趣,因为齐彩铃懂得夸赞男人,所以她男人特别有自信。
但这句于韩超简直是奇耻大辱,因为他惯数秒数,前后不过52秒。
男人被割伤了,痛及心扉,时间还短,这种事特别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他默了好久,说:“睡吧。”
“嗯,哥你可棒了。”
陈玉凤又重复了一句。
男人混身肌肉一紧,把妻子搂到了怀里,闷声吐了一口长气。
但女人觉得男人应该超满足,超开心!
婆婆疼孙妈疼女,昨天晚上王果果做了一大盆的水米凉虾,周雅芳听说她今天要出门跑一整天,所以清清早的盛了一大盆,给女儿送来。
这时韩超也才刚起床,周雅芳又不避闲,因为女儿还睡着,直接进了卧室,这时卧室里当然一股浓腥,昨天晚上的狼籍还没收拾呢。
周雅芳一看,顿时掐了女儿一把:“你们简直……”
回头看眼门外的女婿,又悄声说:“别那么贪,你是女人,身体弱,不要由着韩超。”
门外的韩超身子一震,一口,把刷牙沫子吞了下去。
看那一垃圾桶的套子,周雅芳估计女儿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当然,她觉得女婿也太凶了点儿,幸好他周内都要歇在营区,要不然,女儿的命还不得给他要了?
韩超去上班了,周雅芳也开开心心回酒楼了。
陈玉凤得去打印铺看她的菜单,还得去市场上买桌牌号,点菜本,有了婆婆和妈,俩丫头她就不用操心了,甩开手,只干自己。
这趟采购就是大半天,自己一个人带不回来,连带菜和这些鸡零狗碎的物件,得一车拉回来,她雇了个三轮车帮自己拉菜。
刚到酒楼梦外,她就见马琳站在酒楼门前,伸腕看表,显然是在等自己。
“马处长,您有事?”
陈玉凤问。
马琳开门见山:“小陈同志,你婆婆来了吧,是不是就在酒楼里?”
甜蜜酒楼是这样,它有个小后院,后院还有个铁门,后堂那边是个死角,要营业的话,前面的玻璃门打开就可以了,平常进出,可以从后门走。
这会儿铁门是锁的,楼上的窗帘也拉着,估计俩女人在睡午觉。
男人直脑子,所以徐师长听陈玉凤否认就会信,就不过问了。
但女人要更敏感一点,马琳那天虽然没认出来,但事后一回想,就会蓦然醒悟:小阿眯已经来了,而且就在那天她碰到的两个女人里头!
马司令是她哥,正好昨天晚上跟她讲了信的事。
话说,马琳家在天津,是世代开医馆的大中医家族,而徐勇义的母亲则是解放前马琳爷爷唯一收的女弟子,也是关门弟子,俩家属于世交,俩人的婚姻,也属于父辈们早就定好的媒妁之言,所以他们结婚是水道渠成的事。
不过婚后徐勇义不够温柔体贴是一,二是他坚信小阿眯没有伤害她的女儿,这都让马琳对他很失望,虽然离婚后徐勇义并没有再婚,一直在等她,但马琳再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听说了信的事后,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觉得荒唐,再就是,内心特别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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