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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给朕住手,全部让开,朕倒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该要如何?”
龙皇一怒,百官噤若寒蝉,喧闹的大厅瞬时落针可闻。
原本拉着宋仕文的与挡在钟朋身前的人都是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就像刚出生的羊羔一样,安顺的紧。
唯留宋仕文与钟朋四目相对,却也不敢再有动作。
钟朋一看,我靠,坚固的人墙没了,老家伙不会扑上来开咬吧?不自觉的又向后走开了一点,拉开安全距离。
宋仕文并不是如钟朋想象的那样,而是转头看着龙皇,小跑几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啊………陛下,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老臣一生为国劳碌半生,没成想今日却被这黄口小儿毁我一世清明,今后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宋仕文声泪俱下,附身而下长跪不起。
那感觉真是倾尽三千江湖水,难洗今日蒙面羞。
见自己的震慑达到了预期效果,龙皇轻哼一声又坐了下去。
“大胆钟朋,你可知罪?”
龙皇威严的看着钟朋。
“小子知罪。
可是……”
钟朋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那样子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见到班主任一般。
钟朋眼睛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以前常听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玛德,小爷我天天抱着膝盖看也没发现哪里有。
果然童话故事里都是骗人的,这跪一下也没什么嘛,找不到黄金难道就不是爷们了吗?扯淡,那玩意明明在身上吊着。
“哼……可是什么,你竟然还要在朕面前狡辩。”
龙皇又是一拍桌子,把钟朋吓得一个激灵。
“人家宋大人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刚才言语轻浮,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简直大逆不道。
按照律法应该庭杖八十,以儆效尤。”
“朕念事出有因且兼你年少无知,语而轻狂,庭杖就免了。
但其罪难逃,朕命你由今日开始回到钟府之后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绝不可踏出钟府半步,否则朕决不轻饶。
你可有异议?”
“小子不敢,谢陛下隆恩,小子遵命。”
宋仕文见龙皇就以闭门思过处罚钟朋,心下自是不平,抬起头来。
“陛下,您就这么轻意饶恕此子,老臣不服啊。
陛下如此做法未免有偏私之嫌,不免让臣下心寒那!”
宋仕文痛心疾首道。
“宋仕文,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朕有意偏袒钟朋?
难道你宋仕文觉得对于刚才之事你就没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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