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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听着,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脑子里涌,时隔太多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翻到过什么字条。
可一想到岁岁曾经那么绝望地等过他,心脏就不可控制地抽痛。
“裴子熠!
你知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祁燃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吧台上,手背和脖颈隐约可见青筋。
裴子熠被撞得闷哼一声,腰间传来的疼痛使他蹙起了眉,可他没有反抗,心底反而松了口气,就像一个罪恶深重的人终于迎来法官的宣判。
“我当然知道,可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不敢让你看到这张纸条,因为我知道只要你看见,你一定会去找她。
如果你也知道她是那么的爱你,你或许就会动摇离开的决心的对不对?所以我害怕,我动了手脚,我想你反正就要离开了,何必又再去招惹她呢?说不定等你走了,她慢慢就忘了你,然后就能看见我的好。”
祁燃冷冷看着他,手上的力道却渐渐松了,“你的爱不是自私,是自卑!”
“你说的没错,我是自卑,因为你才是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她就是看不见我。
你走以后,她家出事,她宁愿一个人默默扛着也不愿意回头看看我。
读大学那几年,我以为自己能顺利把她忘了,我交过两个女朋友,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个身上都有她的影子。
三年前重新遇到她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去了长济。
可她呢,她刻意躲着我,宁愿去考虑一个对她毫无感情可言的谢书毓也没想过接受我。
那种感觉有多绝望,你可能永远不会懂。”
祁燃说“那现在呢?你为什么突然选择告诉我真相?”
“因为我认输了。”
裴子熠苦笑,“只要你一出现,我就满盘皆输。”
他永远无法忘记祁燃受伤那天,徐知岁在手术室外的惊慌和恐惧,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如果当时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他,她还会如此害怕吗?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他永远不可能赢过祁燃,不管是十年前或是十年后,都是如此。
时间或许是解药,但感情的事从来不需要努力,有些人只要出现,什么都不做,就胜过别人所做的千千万万。
他裴子熠为爱坚持过,也卑鄙过,到头来还是求而不得,除了愿赌服输他别无选择。
……
星河湾静谧的河边,对面是灯光绚烂的高楼大厦,祁燃坐在河堤的楼梯上,眺望远方夜景,脚边的酒瓶子空了一个又一个。
十年前的除夕,他也是在这里度过的,那时候这里漫天烟火,身边的人也还没有变。
那张薄薄的纸条他一直攥在手里,却没勇气看第二遍。
他不敢相信他和徐知岁竟然因为一张字条错过了这么多年,她等着他的那个下午,该是怎样的孤独和绝望?那个画面,他想都不敢想。
其实那天,他也曾去找过她的。
当宋砚对他说“至少和重要的人告别”
的时候,他内心动摇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开始后悔自己在离开前对她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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