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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江滩上睁开双眼,宁无瑕的一双手仍然抓着祁山的手腕,手指头已经脱了力,松开时抖得很厉害,怎么也停不下来。
临近春节的时候掉进北方的江中,没有被冻死也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宁无瑕一边把昏迷不醒的祁山往岸上拖,一边竟然在想,以前听说过北方人有冬泳的习俗,据说水面成冰时,水底下往往温度略高,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她和祁山才好不容易偷回一条小命。
可现在站在了岸边,身上湿透的衣服被风一吹就起了一层硬壳,宁无瑕觉得祁山真是重,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沉的人。
她嘴皮子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头栽倒在他旁边。
再度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昏黑,过了一会儿才分辨出来自已这并不是在阴曹地府,而是躺在某间低矮黑暗的房子里,身子底下的炕烧得火热,烘得她口干舌燥,张开嘴舔舔嘴唇,忍不住哑声轻唤:“祁山……”
屋子里光线太昏暗,有一张看不太清的脸凑了过来,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话语低声笑道:“总算是醒了。”
救了祁山和宁无瑕的是江边一个小渔村里的老夫妻俩,他们老远看见有人栽倒在江滩上,情知是有人落水后上岸,便用独轮车把两个人拉回到家里。
宁无瑕只是被冻了一场,睡到当天深夜便醒转过来,祁山身中剧毒,仍在昏睡。
未落水前,宁无瑕听见祁山对东宫护卫们大喊‘有毒针’的那一声,再看他的右臂,肘弯处三个乌黑的针孔,伤口已经高高肿起,从针孔里往外流着黄水,看起来十分吓人。
老夫妻俩一穷二白,小渔村里也没有大夫,正在小瓦瓮里捣着草药,想要给祁山敷上。
宁无瑕缓缓跪坐在低矮的床边,低头看着面色潮红昏睡不醒的祁山。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可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蠢,为了个素昧平生的人、还是个异国的素昧平生的人,就把自已弄成了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
不都说北遥人冷血残忍弑杀恶毒,这个靖安王,怎么不好好给北遥人做个榜样?
一声低泣后,宁无瑕垂首趴下去,额头轻轻枕在祁山肩头,渐渐哭得双肩耸动。
祁山臂上有伤,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宁无瑕的眼泪全数淌在他手臂上,顺着皮肤滑落。
昏睡着的他眼睫微动,片刻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她乌黑的头发。
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打断了宁无瑕的哭声,她仿佛察觉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对上了祁山带着笑意的双眼。
一阵狂喜涌来,宁无瑕泪中带笑:“你醒了!
你醒了!”
笑完又自责,握住他的手,攥紧他的手指,泪流得更多:“都怨我,都怨我……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谁让你救我的!
别救我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祁山的笑意凝滞,他动动手指,宁无瑕的手却猛地一缩,垂眸看过去,她的两只手都缠着白布。
就是这样两只在缆绳上磨破了掌心的手,在最后关头依然抓紧他的一线生机。
有股暖流在心头涌起,但是祁山却皱着眉,用现在能使出的最大的力气反握紧宁无瑕的手,她再疼也要握紧,他要让她听清他的话。
“活下去才有希望。”
希望……又是什么呢?
隔着眼中的泪雾,宁无瑕凝视祁山。
从小到大,父皇和皇兄不知问过她多少次,不管她希望得到什么总能如愿,她从来没有觉得希望有多么珍贵,直到在摄山顶上的天池边看到了兰妃娘娘的坟茔,才知道希望原来是个得不到的东西、是个实现不了的心愿、是一场不能醒的美梦。
希望是能够回到故国,回到她的昭华宫里。
希望是还能再见上父皇一面。
希望是从卫国远嫁到北遥的这一条路永远也走不完。
希望是在芝澜水的怒涛中倒挂在桅杆上时,想着如果祁山掉下去死了,那么她就和他死在一处。
宁无瑕头回发现自已的眼泪那么多,擦了又流,擦了还流,她放弃地叹口气,抬起祁山的手捂在自已眼睛上,摇头泣道:“我还有什么希望……没有了……”
祁山指尖微动,缓缓勾去她的泪水,声音不大,但十分坚定地说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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