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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宗教战争即将拉开序幕的那一刻,蝶屋的女主人脸上挂着含蓄的笑意,掐准时机,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门外头。
她摁住了宇髄天元拔刀的手,恬淡的笑容里除了温柔还掺了星星点点的黑。
“请不要打扰病人的休养哦。”
蝴蝶香奈惠手上多添了几分力道,“有什么事情去外面说——”
“好吗?”
宇髄天元被这姑娘的眯眯眼微笑给震住了,啧了一声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晚上跟我出去。”
走到一半,祭典之神猛一回头,大摇大摆的冲自己拐到手的三只信徒颐指气使道,“不想连累小姑娘的话你们就给我好好办事。”
音柱走过来,低下腰压下身子,双眼直视着灶门炭治郎,护额上垂着的珠串带着亮芒:“知道吗?”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的想把自己的脑袋往对方的额头上撞。
他努力地压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原始冲动,认真道:“那你希望我们做什么呢?”
“当然是打扮成小姑娘给我卖掉。”
闪亮的男人说着不太闪亮的话,“不然你们还想怎样?”
宇髄天元走掉了,大约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三人组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如雷鸣似霹雳的一声不可名状的尖啸。
几乎就在我妻善逸开口哀嚎的那一刻,鹤衔灯发挥鬼的特长,迅速把散落在四周的小孩聚拢过来。
他拿衣服把他们盖好,一只手一推把蝴蝶香奈惠推出屋子顺带着把门关上,一只手隔空一点拉出一大串扭曲的符文。
“好了静音。”
鬼耳朵,开始欣赏我妻善逸带来的默剧表演。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哪里来的混蛋啊啊啊啊!”
金黄色的拖把脑袋在原地扭起来,像个被风吹到凌乱的太阳花,“他什么意思,自己去逍遥快活却想我们做苦工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干什么啊纹逸!”
嘴平伊之助头套上的猪眼睛差点给音波震下来,“吵死了!
快给我闭嘴!”
“你才闭嘴!
你什么都不懂,你这个野猪头!”
可能是被气的太狠了,我妻善逸的战斗力迅速提升。
他抓住嘴平伊之助的猪耳朵,扭着那点皮帮木取火似的一个劲的转圈:“这是压迫!
凭什么他可以打扮的光鲜亮丽去和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小妹妹唧唧我我谈情说爱,我们却要穿着滑稽的衣服在那边供人取乐!”
“你别这么说啊善逸,宇髄先生要我们这么做也许是有他的道理在……”
“都说了!
你们什么都不懂啊!”
灶门炭治郎急着想上去劝,可他嘴巴还没动两下,耳朵上挂着的耳饰就被我妻善逸一口吹开,看着好像要松掉从耳朵上掉下来。
“你难道没有发现重点吗?他刚才说要把我们三个卖掉,换句话说——”
我妻善逸的声音冲破云霄:“他连去和小姐姐说话的钱都是花我们三个的卖.身钱!”
鹤衔灯眉头一跳,干脆伸手招呼嘴平伊之助和灶门炭治郎过来躲个清静。
“啊啊啊啊!
可恶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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