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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老马的中年人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中等身材,戴着付金丝眼镜,额头的皱纹很深,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
听到鹰钩鼻青年问他,老马立刻凑了过来,小声道,“飞哥,癞四已经回来了,人就在外面,不敢进来见你。”
“不敢来见我?”
鹰钩鼻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你叫他上来,说我有事问他。”
老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的对讲机,轻声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眼神不正的男人蹑手蹑脚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个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爬上来不久,头发上还沾着一根水草,一副狼狈透顶的样子。
不用说,这应该就是飞哥口中的那个癞四了。
飞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鼻中狠狠地哼了一声,癞四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发软,差点没趴下。
“癞四,现在我给你机会,你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哥的脸上回复了平静,坐回了老板椅上。
癞四抖抖索索,张了半天嘴,却也没说出一个字,看样子是被吓怕了。
老马走上前去,掏出根烟点着了,塞到癞四手里,“癞四,抽几口压压惊,飞哥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经过而已,没说要拿你怎么着。”
听了老马的话,癞四好象心里安稳了些,狠狠地吸了口烟,慢慢地叙述起来,“昨天晚上十二点,我带着飞鹰堂的九个弟兄,去吴淞码头五号仓库和老残那伙人交易,他们来的还挺准时,也是十个人。
按照约定,我验了他们的货,还真都是好货色,他们也从我这里拿了那两箱假钞。”
“就在老残他们准备验钱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警笛响,心里一阵高兴,心想,这王国昌老小子果然守信用,来得正是时候。
老残他们听见警笛声,自然是不敢再久留了,钱也不验了,带着人就从后门走了。
我当时还和他们说,别担心,不就是几个警察吗?我们‘黑龙会’断后!”
“等他们走后,我们几个打开仓库门,却发现门外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察,这下我们可傻眼了,不是说只有王国昌一个人来吗?飞鹰堂的弟兄见情形不对,当场掏家伙和警察干上了,可是人家早有准备,带的都是冲锋枪,咱们的短家伙吃亏啊,两个弟兄的脑袋当场就被打爆了,脑浆子迸得到处都是。”
说到这里,癞四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右手不由自主地抹了一下脸,看来当时的情景着实太过惨烈,估计有脑浆溅到他的脸上。
癞四稳了稳心神,抽了口烟继续道,“我见势不好,知道今天肯定讨不了好去,趁飞鹰堂的兄弟和警察交火的时候,从后门跑了出來,结果发现,前面老残他们的人在后门也和警察交上火了,看来,这次警察早就知道咱们的交易地点,事先设下了埋伏,把我们两头堵上了。
我仗着水性好,从码头上跳进水里,这才逃出了一条命。
等我上岸后,就给飞哥你打了那个电话,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癞四把话说完,脑袋一耷拉,不说话了。
总经理室里寂静无声,只听见飞哥在那里一开一合地摆弄着他的zippo打火机。
打火机发出‘叮、叮’的开合声,让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凝重到了极点,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好!
很好!
哈哈……”
飞哥忽然笑了起来,众人愕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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