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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不过,昨晚奇怪的一夜亮如白昼的白夜,让这过去的一天,似乎根本就没有了昼夜之间的分别。
看到太阳从遥远的天际一线冉冉升起,王承恩才装着突然发现似的指着这一轮旭日东升,一惊一乍地道:
“哦对了将军,昨晚亮如白昼,鞑子大军又被将军神勇地一人喝退,连这不同寻常的天相都在为将军助威,这昨晚的天相真不知是将军所为还是引将军所起耶?”
孟远闻言,莫名惊诧了半晌,哈哈大笑:
“老王,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怕不是为此想了整整一夜吧?”
王承恩故作苦恼地抓抓头皮,一脸苦相道:
“还真叫将军说对了,昨晚亮如白昼,每个人又惊又怕,更是忧虑将军征战安危,几乎人人在这山里彻夜未眠坐了一晚。”
“唉,咱老王更是命苦,被几个皇后、贵妃整整缠着问了一夜。
将军神威,哪是咱老王能信口雌黄的?老王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陪着几个主子算是将这一夜糊弄了过去!”
还别说,孟远还真从王承恩的脸上,看见了他那一对圆圆的黑眼圈。
孟远伸手在怀里探摸了一番,手中赫然就多了一瓶二锅头和两听牛肉罐头,自己拿了一听,又递给王承恩一听,然后竖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口白酒,边走边说道:
“还别说,老王,叫你这一嘴,说得我现在突然又饿又乏,回想一下,昨晚还真是有些惊险,而且还有些莫名其妙!”
“唔,赶紧吃吧,折腾了一夜,你还不累不饿吗?”
笑逐颜开的王承恩,抱着怀里的罐头又摸又看,有些心虚道:
“皇上、皇后还有几位太后、贵妃都还饿着肚子,咱家在这儿外面偷着吃独食儿,传出去好么?”
孟远摇摇头,扭头大步流星而去,边走边吃道:
“老王,那你就抱着罐头回去敬献你的皇上、皇后吧,我就不管你了!”
走了一截,孟远偷偷扭回头看了看,不知何时,王承恩到底还是打开了罐头,正用手指在里面挖着,吃得不亦乐乎。
回到临时栖息地,懿安皇后正引着周皇后、袁贵妃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了水泊边,顶着早晨的寒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轻解罗衫,披头散发,在那里兀自清洗着自己脏兮兮的手脸。
看了一眼,孟远差点就要远远地大声呵斥她们。
但话到嘴里,莫名其妙的,他又给咽了回去。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且不管到何时何地,她们对自己的容貌总有着一种令人咋舌到匪夷所思的顾影自怜的程度。
唉,罢了,鸟都无比爱惜自己的羽毛,何况这些从前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贵妇们呢?
而且,你看连那自打见面,都没有看见她笑过一次的小昭仁公主,此刻也蹒跚着跟在这些爱美的大女人后面,盯着波光荡漾的水面,终于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小女娃本该有的灿烂而无邪的笑脸。
不仅如此,她还忽然趴到了水边,仰着她那张脏兮兮的笑脸,左顾右盼,居然将水面当做了镜子,臭美地瞅着自己在水里的影子,竟自发出了咯咯咯的欢笑声。
负责照护她的沈妃,好像也被她感染了,索性由着她的性子,只是牢牢地扯着绑在她腰上的绳子,任她玩耍着。
而自己呢,也盯着水面不停地搔首弄姿,端详着水里自己的倒影……
果然是,哪里有水,哪里就有灵气,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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