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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河弯弯曲曲地把这个地界划分为两等分,河流上偶尔可以见到古色古香的石桥。
河流的两侧种满了油菜花,黄绿相间,从远处看十分美丽。
每侧的油菜花地约有20米宽,沿着东西走向如地毯般铺展开来,一望无际。
油菜花地的南北两侧都是白墙黑瓦、古色古香的房屋,陪同我们前往的刑警大队长说,这里多半是些小工厂的厂房,也有一些住户。
“如果这里有很多工厂,这个所谓的郑总也是这里某家工厂的老板的话,在这附近约见,可能性就比较大了,和我们发现的油菜花刚好相符。”
师父站在油菜花地东侧的石头桥上,向油菜花地里看去。
我无心赏景,也无心细想马小兰为什么会到这片油菜花地里来,只想知道,师父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来找出案件的第一现场呢?
“这么大面积,我们是要沿着河一路走到头寻找吗?”
我急着问师父,“这可是项艰巨的任务。”
师父摇了摇头,说:“很简单。
第一,油菜花瓣沾有泥土,那么可以判定是在油菜花地里作的案,两个人躺在油菜花地里,油菜花花瓣和茎叶的断裂还是新鲜的,那么,这片油菜花地有大片倒伏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
我们纷纷点头,倒伏了的油菜花,是不可能被重新扶正的。
师父接着说:“第二,我仔细检查了死者的衣着,虽然被浸透了,但是有些地方仿佛可以看到零星的石灰一样的白色物质附着,而且死者的鞋子有明显的蹬擦、刮擦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肯定是和大面积的硬物相摩擦形成的。
我仔细看了这里的环境,没有硬质的地面,都是泥土,那么要形成蹬擦的痕迹就只有在桥上,或者在墙边。”
我转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确实只有屋墙、小桥具备大面积硬物的特征。
“在桥上作案就不可能沾到油菜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墙边作案。
这样也符合墙上的白灰黏附到死者衣物上的可能。
墙边都是隐蔽的地点,在这里作案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来说第三吧。”
受到师父的指点,我有了灵感,“第三,尸体不可能自己走到很靠油菜花地的地方,死者再单纯,也不可能和对方约见在那么隐蔽的地方。
毕竟是来面试,又不是偷情。
所以,我认为,凶手肯定是从油菜花地的边界挟持死者到油菜花地深处的墙根处,那么我们油菜花地的边界到第一现场会有痕迹。”
师父点了点头:“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据我推断,虽然凶手挟持死者进入油菜花的路线不会非常明显,但是油菜花向两侧倾斜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顺着这个轨迹进入油菜花地,就可以很容易找到油菜花倒伏的地点。”
“我找河的南边,师父找河的北边,如何?”
我迫不及待了。
10分钟后,按照我们推断的思路,师父在石河北侧的油菜花地靠墙根处找到了一片倒伏的油菜花。
当天的光线非常好,没有花费多少精力,我们便提取到了有价值的物证。
这个物证让师父很感兴趣:倒伏的油菜花地里,有几棵油菜花的花茎上黏附着血迹。
“怕是死者的月经血吧?”
我皱着眉头说,“毕竟凶手是脱掉了死者的内裤,月经血有可能黏附在这里。”
师父慢慢地移除了倒伏在地面上的油菜花,指着地面的泥土说:“仔细看,这两片泥土有明显的下压痕迹,结合附近的泥土分析,这里应该是臀部着地、反复挣扎压迫地面导致的,简单说,就是臀印。”
听师父一说,看起来还真是像。
“如果是臀印,那么月经血的流出应该会黏附在这一片的油菜花上。”
师父接着说,“但是我们发现的血液,是在旁边倒伏的油菜花上,所以我觉得是死者的血的可能性不大。”
我看了一眼,发现臀印和发现血迹的油菜花残枝有几十厘米的距离。
“如果是死者的内裤被扔在那里,内裤上的血迹染到油菜花残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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