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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嚓。
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人的脖子别扭到了侧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了。
嘶——
这等狠毒残忍,让剩余几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你们到处掳人,究竟是要卖去何处?若有人愿意说的,我可以……饶他不死。”
叶挽歌之言,可谓狂妄,可她却有这样狂妄的资本,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一个给她撑腰的身手卓绝的男子!
“老子就不信了,还能败给一个女人!”
武满满脸怒意。
“那你就试试呗?”
叶挽歌说罢,还转头看向秦非夜,“等着哈,我收拾完他们咱就回去。”
说话间,武满的剑已经到了面前,叶挽歌长鞭卷住,将剑往下压去,那剑调转方向,竟然从长鞭中挣脱了。
武满手中的剑在空中舞出剑花,带着凌厉的杀气再次刺向叶挽歌,来势汹汹!
叶挽歌堪堪避开,险些便被割伤手臂。
古代的剑术,果然不容小觑!
比剑术嘛,叶挽歌是不行的,她擅长的不过是近身搏斗,所用的武器是长鞭。
但想要夺下这人的剑,却轻而易举。
武满的剑又攻到了眼前,她侧身避过,手缠上他执剑的手,如蛇般顺藤而上,猛的扣住他的肩膀和手腕。
咔哒——
肩膀脱臼,手腕骨碎,长剑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叶挽歌后退一步,夸张的看着哇哇惨叫的武满。
秦非夜鹰眸之中浮起一抹潋滟之色,他不动声色的压了下来,只道,“叶挽歌,还不走?”
以他们两人,也没办法将这么多人押下山,所以不必再逗留。
“哦,不打了吗?还有几个人诶?”
叶挽歌却是不想走,这些人留着不过后患无穷,为何不杀干净。
“……”
秦非夜从来不知道,叶挽歌是这么弑杀之人。
两人说话之间,没有注意到从突然冲出来一妇人,妇人手中提着一个木桶,如发了疯的野猪冲了过来,“你们敢打我男人!”
什么?
叶挽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整个木桶都朝着自己和秦非夜扔来,她下意识的击向那木桶。
那小小木桶如何承受得住百刃鞭一击,木桶碎裂,里面的污物倾倒喷溅而出!
卧槽!
一股恶臭立刻传来,那又黄又稀的东西竟然是粪水!
叶挽歌以袖子掩面,急忙退开,慌乱之间踩到了秦非夜的脚丫子,累得他没有及时躲开。
于是,那些个污物,溅了大半在秦非夜的白色衣袍之上,连同那张俊脸,都溅到了一两滴。
秦非夜的脸,黑到了极致,五官都有些微的扭曲了,显然,洁癖的某人,承受不住。
叶挽歌捂住口鼻,很没有良心的后退了几步,“对不起,秦非夜,你太臭了。”
那被叶挽歌废了一臂的武满借机冲上前,大掌一扬,将白色粉末悉数洒向秦非夜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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