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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听从了三只妖怪的建议,在询问过好心的狐狸小姐后,他往嘴里塞了颗糖用舌头卷住含着,忙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个据说是人和妖怪世界的夹缝。
“从这边出去就可以了。”
狐狸指着光带,“不过你确定要出去嘛?”
“好不容易来了为什么要走?”
外面很危险的啊——
狐狸小姐嘴里堵住的半截劝阻还没说出口,鹤衔灯就用实际行动无声的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他被风吹着,被光簇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妖怪的家园。
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烟花的爆鸣声,摊贩的叫卖声,小孩子蹦蹦跳跳的打闹声一瞬间从鹤衔灯的耳膜里抽离出去,留给他的只有漫天的繁星。
“呼……”
鹤衔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坐在草地上,看着月轮与星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鬼痴痴呆呆的看着天,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嘴巴还张着。
他急忙关上嘴,牙齿尖尖正好磨蹭到在口腔里滚来滚去的糖球上。
那是妖怪给的糖,黏糊糊快化了的表面已经和唾沫混合在一起稀释了个干净,但里面那一层还没有彻底软化,它有些黏,又有些僵,咬着鬼的牙尖逼着它往里头刺,直到挖出内部柔软的夹心。
鹤衔灯吞了两下,发现没法把糖从牙齿上剔下去后下意识的嚼起了嘴里的糖。
最开始的时候是挺甜的,擅长甜味血鬼术的鬼对味道很是满意。
可嘴里的嘎嘣嘎嘣没响多久,口腔中的甜味还没散干净,鹤衔灯就吃到了一嘴的烟火味。
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鬼只好动起腮帮子打算把嚼碎的糖块抵着舌根直接吞下去。
这些零零碎碎的小尖角刚滑下去几颗,鹤衔灯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
“我感觉我吃了一嘴的烟。”
鹤衔灯咳嗽着吐了一些糖屑,像从嘴里蹦跶出来几颗不耀眼的小星星,“里头还带着灰。”
他拍拍胸口逼着自己把糖吞下去,确认那糖从嘴巴转移到喉管后立马伸手扯出舌头去看,果不其然,红尖尖的表面被镀上了一层黑灰。
“妖怪的口味可真奇怪。”
鹤衔灯干咳了几下,确认嘴里的怪味消干净后从怀中取出了妖怪给的另一个礼物。
他抽出一小截绳子,顺着御守上面留出来的小眼把红绳穿过去绑好,准备把它系到脖子上。
这根细绳刚绕着脖子转了一圈,御守垂在胸口还没多久,鹤衔灯突然感觉喉间一紧。
他捂着脖子,感觉颈部两侧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挤压着,肌肉里埋着的血管被压力推挤着一根根爆开,往肉里注入了大量的血液。
“咳咳,咳咳咳,呜咳咳……呕……”
就好像有人拿虎口钳住鬼的脖子一样,鹤衔灯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喷出一团浊气,嘴巴半张,舌头耷拉下来一点,瞳孔不安分的在眼球里乱跳。
在这股压力即将攀爬到顶点的那一刻,它轻飘飘的消失了,只留给鬼大片大片的黑。
鹤衔灯缓了好久才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他暂时看不清东西,眼前的一切还是雾蒙蒙一片。
黑色和泼下来的墨一样染黑了鬼的视野,而白色是穿插在其中,像是一条横向发展的分割线。
在黑和白即将彻底分开的那一刻,白色之中出现了淡蓝色的水汽,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如同波浪般冲走了单调的颜色,把斑斓重新还给鬼的眼睛。
“……咳咳,咳。”
鹤衔灯意识到了什么,他摸着脖子上的绳,发现绑住的绳结散开了,半条绳子松松垮垮的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像勾了半圈已经干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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