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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犹在宫中静养,姑姑又不喜喧闹,法事就不必了。”
我想了想说,“姑姑薨逝在宫外,请殿下容许我出宫至她殒身之地祭拜,约需两日。”
信王道:“不是早就给了你令牌,出入自便吗?你想出宫就出,逗留隔夜亦无妨,不必向孤请示。”
离开宣政殿回后宫时,我看到邵东亭还候在延福门前。
我跟他相互行了一礼,擦身而过,没有多话。
过了几日,信王在朝上下谕,祖父爵位由国公降为开国县侯,罚俸三年,停职思过;堂兄贺珹罢免监察御史一职,左迁外放;家中其余在朝任职、与此案有牵连的叔伯,也纷纷遭降职罚俸等惩处。
祖父年已六十有九,此时让他停职,几乎与罢免致仕无异了。
我听到这些消息时,已经离开宫城前往澜园,准备去祭拜姑姑。
家中经此一事,起码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弃女杀女了,我要把这事也一并告诉她。
晏少卿曾说起,仵作推断姑姑过世的时间在夜半子时左右,无法断定究竟是前一天深夜还是后一天凌晨。
所以我也不知道姑姑的忌日到底应该是六月初四还是初五,索性这两天都在澜园祭拜她。
澜园荷塘的水去年抽干了,今夏多雨又自发蓄起一池水,但没有再种荷养鱼悉心打理,下人们都视此处为禁地,池子成了一潭浑浊的死水。
连续出了姑姑和蓁娘两件事后,家中再无人来澜园休养居住,如今因为祖父被贬谪降爵,园中的仆役也辞退了大半,更见萧条,往后这座园子大约要渐渐闲置了。
我在水榭中摆上供桌祭品,仆人都战战兢兢,布置完便远远退到岸边观望,不敢靠近。
我自己动手,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在桌上地下摆开,包括那两篮子陛下亲手点了朱砂的纸钱元宝。
摆到一半管事的来通报:“县主,国……侯爷来了。”
祖父,他怎么会突然到澜园来?难道他也想起今天是姑姑的忌日,来这边缅怀祭奠她吗?
我离开水榭赶到前厅,祖父正坐在厅中喝茶,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我走到他面前跪下拜道:“孙女见过祖……”
祖父一扬手,把手里剩下的半盏热茶泼在我脸上。
茶水还是烫的,我偏头躲避,热水便尽数浇在左半边脸上。
几滴茶水溅进眼睛里,又辣又痛,闭着眼睛泪水仍不由自主地直涌而出,久久无法睁开。
祖父将茶盏掼在地下摔得粉碎,怒喝道:“谁把她放进来的!
我们贺家没有这样的女儿!
从今往后不论本府还是别苑,都不许她踏入半步!”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他又对着我斥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吃里扒外大逆不道的不肖女!
十几年养育之恩,就算养条狗也知道看家护院,你倒好,帮着外人坑害自家,见不得家里人好!
你把全家害成这样,你还有脸回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下你这个孽种,统统溺死了就不会有今朝之祸!”
时至今日,祖父最后悔的,依然是没有赶尽杀绝,把家里的女孩全杀光吗?
我总指望别人会改、会悔悟,世事会变成我希望的样子,但实际上要改变一个人实在太难了。
祖父、陛下、信王,他们是不是也指望我会改变,变得忠孝顺从,乖乖听话为他们所用,不再违逆?
他们不会改,我也不会。
祖父命令仆婢:“来人,此女与我贺家再无干系,把她给我轰出去!”
我将粘在眼皮眉毛上的茶沫拭去,抬起头对祖父道:“是信王殿下同意我来澜园祭奠姑姑的,祖父就算想赶我走,也等我祭拜完了再说。”
“你仗着有信王撑腰,还想搬他来压老夫?”
祖父冷笑道,“贱婢的女儿,骨子里就脱不了下贱,好好的正妃皇后不当,上赶着给人当婢做妾!
信王已经娶了岚月,我倒要看看你能落个什么好下场!
养了你十五年,还不如半路认回来的懂事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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