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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简晴再次看回了画框中，那里的屠杀还在继续。

余霁的周边环绕着数片叶片，在这圈叶片之中结界里护着许多人，而外边则倒了数个红衣杀手。

这些红衣的杀手，应该是血玉教的人，毕竟这个幻境是幽昙和蜜设计的，里边的反派就做成了她们的老对手吧。

“轰”

突然有什么从背后撞上了余霁的防御结界，迅速转身，却看到了不远处村落的屋顶上那个浅青色的人影。

萧清寒！

又是一支含满灵力的光箭，这一击展现出来的力量远高于现实中，彻底粉碎了余霁的结界，炸裂的银白光束四散弹开，刺入了数个被护在圈中的小姐妹的身体，那些小小的孩子还来不及发出惊呼，便倒在了地上。

“不，不要……”

余霁看着失去生命的小姐妹们，虽然这里不是昙灵教的宫殿，但是却想象出了4年前，她独自逃离之后，那些一起长大的、说说笑笑的小姐妹们，是不是也是如此，来不及弄明白，就失了生机。

悲伤、痛苦……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还是……救不了……”

“一定可以的。

如果一个人做不到，那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甚至包括我。”

是影的声音。

余霁抬头，眼前的影比现实中之前遇到的要小一些，是4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样子。

这句话，也是当年影对她说过的。

“不爽的话，杀了就好啦，你到底在迟疑些什么？”

是银的声音。

同样，不是白衣少年的样子，而是约莫11岁的孩童模样。

这句话，是他当上无枉教主前最后一次遇见余霁时说的。

“余霁。”

是简晴的声音。

只有简晴，同现实中是一样的。

“嗯。”

余霁坚定地点头，引动灵力。

彼岸花开，满山的血泊都开出了血色的小花。

只那么一挥手，无根的花儿凭空飘起，没有风，却在半空飞舞，落下之时，但凡触碰之人，全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迅速化为一地血水。

血染河山，却只消融了那些红衣的杀手，分毫没有伤到其他人。

画框外，简晴不自觉得倒抽了一口气。

“血染河山”

这是前世她见过的，余霁的最强杀招，范围广、效果强，唯一一次使用是在江南分舵被不知谁率领的数百名杀手围攻的那一夜。

但是，这招对灵力的损耗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