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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但是”

闻凉说：“我现在要状态也没有，要能力也不行”

楚佑说：“没关系，有我啊。

我也相信你有那样的能力，不要低估自己。”

楚佑顿了一下才说：“闻千临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

“闻千临又不是你，你没什么可抱歉的。”

闻凉用一双像小鹿一般闪亮的眼睛看着楚佑，“你以前已经给了我足够的光芒，现在也是。”

“我只是觉得我太神经大条了，我怎么会没有发现，他那样对你你是不是很疼。”

在宁静的夜色里，楚佑抓起了闻凉的一只手，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楚佑的心咚咚乱响，于这夜色的安静中格外有力，像是被石头猛击一样，发出痛苦又沉闷的声音。

“我不想告诉你。”

闻凉苦笑：“那个时候，你快考试了跟你说了你不是更慌乱了吗？”

一个高三的孩子，要是发现父亲打自己最亲密的人，那这是多了恶寒的一种打击。

“高三考试的时候、高三的时候就是那时候，你变了一个样子，我记得。”

楚佑闷声说，他现在很不高兴，心里有种憋屈：“我以为你真的是考不好了”

“还记得那次我扑到你身上，我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是连起来我就不理解了，还有你的笑容。”

时间无限延长、拉回到回忆那一刻，楚佑和闻凉的动作和言语如果稍稍发生改变，如果楚佑再多问一句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闻凉，我想跟你谈谈我现在的态度。”

楚佑走到路灯下，脸色被冷光衬得发白：“我，站在你这一边。”

“爸爸他就是做得不对，不管他是谁，他都是错的。

本来就还有我妈妈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楚佑坚定严肃地说。

闻凉的冷白皮脸蛋在灯光下更加明显：“楚佑”

“他竟然那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