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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它不会说话，只能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让人顿生怜惜。

他束手一挥，手里瞬间多了一串珠子，只听他用温和的嗓音说道：“这串菩提子可以助你修行，希望你能早日修成正果！”

话音一落，那珠子已落在了白虎的脚边，它低头去看那珠子，翠绿色的菩提子充满了生机。

它很激动，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抬头想去道谢，可眼前哪里还有那人的踪影，它惊得左右寻找，却是不得了。

“莫要寻我，他日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他的声音蓦然响起，悠远的仿若隔世。

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他说这话不过是随口一说，它却当成了永远的许诺。

为了能与他再相见，它从此以后不眠不休的修行，为的只是将来能有相见的一天，它能够亲口和他说上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道谢也好。

岂料，世事多变，再见却是另一番光景了。

唯有这段记忆却成了永远的追忆，每每回想，都难免会叹息，倘若当初她已修成了人形，倘若她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哪怕是一句也好，也不会成为终身的牵绊。

悔不当初，或许就是这么来的吧。

雷声隐去，山林恢复了宁静，水无垠怀抱着业红莲从山洞前悄然离开，看着那个落寞的白色身影进入山洞，他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不过，他更多的还是吃惊和迷惑，吃惊于西王母会有这般际遇，迷惑于她对那个男人是怎样的感情。

据他所知，西王母至始至终都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关系，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明显有着很深的因缘。

那么，为何后来又会发展成那样呢，难道说她只是感激他的知遇之恩，应该不会仅限于此吧。

人世间的爱恨情仇都太过复杂，水无垠过了太久清心寡欲的日子了，而且他也不懂什么是情爱。

只知道想要的就要争取，得到了就要珍惜的浅显道理，他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子，任凭她挣扎，他也不愿放手。

“你若是再不乖，我就把你送去喂白虎了。”

水无垠在业红莲耳边低声说着，她立刻乖乖不动了，他索性放松了力道，她这才得以抬起头来。

只见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都没看到，阿水哥是坏蛋，大坏蛋。”

“我看到就行了，一会儿讲给你听可好？”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好，我最喜欢听阿水哥讲故事了。”

业红莲笑弯了一双月牙眼。

“哦？我何时给你讲过故事么？”

他微蹙了眉，觉得她不像在哄骗他的样子。

“哼，你都忘记了，我才不要告诉你是什么时候，等将来你自会知道。”

她反而学起他之前说话的样子了。

“好，我不急，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说。”

他也不着急知道，反正她在他身旁，终归是跑不掉了。

“那你可有的等了。”

她故作神秘的笑着，他低头看着她，浅浅一笑，心头温暖一片。

“阿水哥，刚才那棵树里生出的人是谁啊？”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