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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葵生怒道。
「哦,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跟她说话了?」郁禾真诚发问。
「她红着眼,欲言又止,我有自己的判断!
你行事如此恶毒,除了你还能有谁欺负了她!
实话告诉你!
聿泽根本不爱你,他和雨瓷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段雨瓷得了寒症,她早已经是裴家主母了是吗?」郁禾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接下去,「那你去跟裴聿泽说啊,让他现在娶段雨瓷进门也不迟,我定然不会阻止他,等我跟他和离,你还能让你的裴兄弟把段雨瓷扶正。
」
谷葵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甚至生出了警备之心:「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要害雨瓷?」
「绝对没有,是真心的。
」郁禾轻轻一笑。
谷葵生冷嗤:「算你还有良心!
」他转身欲走,突然从殿外冲进来一府兵,将他团团围住,他顿时凛然戒备,恼怒甩过身瞪着郁禾,「你这是何意!
」
郁禾靠近椅背,玩转着手下的绒球,轻轻一笑,瞄了眼偏殿。
谷葵生看过去,里头似是坐着个先生,正搁笔,吹了下手里的册子,然后捧着册子起身朝郁禾走来。
彩鸾机灵道:「谷公子怕是不知道,这位是公主府的主簿,负责文书和记录工作的,记录就是记录公主每日的言行举止,接见会友,方才谷公子对公主的大不敬之言和行为,已经被记录在册。
」
谷葵生勃然大怒:「卑鄙!
」
「放肆!
」徐典军大声一喝,府兵立即几人上前死死押住了他。
谷葵生被擒住了双手,头依然昂扬:「你以为我会怕吗!
」
郁禾道:「我知道你是英雄好汉,大不了头点地,你不怕,可若是牵连到了裴聿泽和段雨瓷呢......」
谷葵生视死如归的神色顿时溃散。
郁禾娇声道:「其实我也不要你的命,跪下给我磕个头,然后挂上那个牌牌,到京华城走一圈,大声嚷着『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羲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就成了。
」郁禾扎眼,一张木牌就挂到了谷葵生脖子上,上头赫然写着那句「我错了」。
她满眼尽是揶揄。
谷葵生满脸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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