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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里真的没有什么宝藏了?”
老夫人放下白瓷茶杯,看着孙女问。
“山下宝藏本来就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奶奶也没有期望能真正找到它吧?”
若妮啜完一口茶,也将瓷杯放下。
她的眼睛看似不经心地瞄向某一扇长窗。
“开阳宝贝还没有回来,我刚才用望远镜偷窥过了。”
老夫人笑咪咪地道。
“奶奶,我又没有在看他!
我只是眼睛四处转一下而已。”
若妮像被电流刺激的老鼠,马上有反应。
“还有,请你不要再用望远镜偷窥别人了,要是被其他左邻右舍知道,那多难堪啊!”
“所以我能大胆地说,你们两人在山里的那段期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吗?”
老夫人像狩猎的猫,紧盯着她的猎物。
“当然大部分没有。”
“当然大部分没有?”
老夫人的眉迅速飞高。
若妮决定不和她父亲的娘讨论自己的性生活。
“奶奶,我累了,我想回房午睡一下,请您自己慢用。”
她尊贵地起身,有如女王一般,高雅大方地踩向楼梯。
&;&;的笑声一路追着她上楼。
“真是的”
回到房间,她趴在窗台上,对着远方那栋小楼咕哝。
辛开阳失踪了。
严格说来,不能算失踪,他只是一送她进家门就离开了,之后两个星期音讯全无。
毕竟她又不是他的谁,他们只是共同有过一段丛楚历险,这不代表什么,他当然可以高兴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没有义务向她或她们家任何人交代他的行踪。
那么,心里为什么会感到惆怅呢?
她快要回纽约去了,他是不是来得及在她离开前赶回来?
再两个星期过去,若妮回纽约的日子不可避免地到来。
她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怅然。
离开的那天清晨,她来到他的住处。
小楼的大门紧闭,庭树俨然,以前常挂在枝头的鸟笼一直不曾再出现。
小楼的主人始终没有回来。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她告诉自己。
她几乎不认识他,连他多大年纪、做何种营生、从哪儿来都搞不清楚;是,他们曾经有过一次激情的分享,但也不是说她真的和他上过床之类的。
或许花了这么多时间还弄她不上手,他终于厌倦了。
也或许他在某个地方有三个老婆十七个孩子和两台破车。
总之,他走了。
没有留下任何讯息。
没有留下任何承诺。
她总算有一段可能进一步发展成“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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