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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他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而且睚眦必报。”
“风”
则是仙魔大战时魔族老祖亲传弟子的后代,因为魔族内乱被迫流落在外,五六岁之时便被老祖认回。
老祖只保证了他不死,其余的一切都是他撕咬拼打出来的,不过十余年,他就已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玉霖恨不得多了解魔界一些,好奇地又问:“师尊怕他?”
自然不是。
重芜仙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十分可笑,只好补充道:“这人记仇得紧,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小祭司以为他要出招,绷紧了身子作警戒状,谁知他站在原地不动,半晌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眼睛眯成了月牙,带着笑意说:
“重芜仙君知道的事儿颇多啊,正道第一人什么时候还干起了给人科普的活计?”
重芜仙君一骇,不曾想他连这等传音入耳都能拦截,如今实力恐怕高到恐怖。
风说完,在手腕内侧点了一下,没有与他多聊的心思,身形极快地动了。
不过转瞬,一把精致小巧的袖刀就架在了小祭司的脖颈上。
“这般防备我做什么,我又不同你抢魔门秘钥。”
他微微俯身,看着身前的小祭司,似笑非笑,“珺媞女君的传承化身,怎么这般狼狈?”
“你来这寻什么因果?”
小祭司一听他的话睁大了眼,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风也没想到自己猜得极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心神一晃,袖刀在她的脖颈上划出一道浅痕。
他面色有些阴沉,“你与他有什么因果?”
小祭司闭口不答,她对风的话充耳不闻,闭着眼像在等待什么。
半晌,风突然收到一道传音,他脸色一变,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收起袖刀走了。
风走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叹息一声,一拂手,魔修的尸体就化作星星点点散在了空中。
她轻轻俯身,“让诸位看笑话了。”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阵钟鸣,绵久悠长。
“咚……咚……”
宛若醒神钟一般的悠长钟声,一下子将玉霖拉入一个幻境之中……
“这是他的机遇。”
白发老人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往后山走,“你们且跟我来。”
后山是深不见底的一片幽绿,幽绿也仿若没有生命力一般死寂。
深层的黑逐渐往入口晕染,看得渗人,让人望而却步。
“去吧。”
白发老人却十分平常地喊来自己的两位徒弟,带他们进山去。
女孩在入口等着,男孩则是挑着灯笼给他们指明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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