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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祁婧惠还是担心,女儿从小就在?深闺中娇养着长大,何曾见过这场面?。
宁渊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就随了瑶儿的愿吧,你忘了她上次从围猎场回来后那段日子是如何寝食难安的吗?让她亲自报仇,也?算是了结了她心中的一个遗憾。
」
祁婧惠虽然心中仍有?顾虑,但也?知道丈夫说的在理。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妥协道:「罢了罢了,拗不过你们父女俩。
你定要小心看护瑶儿,别让那林鸿轩伤了她。
」
宁渊含笑应下?:「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瑶儿。
」
*
「丞相,属下?有?事禀报。
」一名北穆的随从神色匆匆地走进文攸礼的房间,向文攸礼请示。
此时,文攸礼停下?与刘状元的交谈,说是交谈,其?实一直都是刘状元在?单方?面?地对文攸礼讲述一些晦涩难懂的学问。
文攸礼听到随从的声音,悄悄松了口气,满脸歉意地对面?前的中年男子?说:「感谢刘状元今日拨冗前来讲学,事不凑巧,老夫这边突有?要?事需处理,实在?抱歉,改日再邀您前来继续探讨学问。
」
刘状元一脸骄矜地收起书本,下?巴微微扬起,「嗯,今日便?到此吧,刘某告辞了。
」
他这幅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来此讲学是给了北穆人天大的恩赐,站在?一旁的巴其?特拳头紧握,恨不得一拳锤过去揍死他,看他还敢不敢用这幅表情看自己。
文攸礼瞥了一眼巴其?特,巴其?特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刘状元大摇大摆地走出北穆的院子?。
文攸礼收回视线,转头问那名随从:「王储回去了?」
「是,属下?亲眼看着仆人将王储送回宅院。
」
「好,即刻安排,我们悄悄去跟王储见上一面?,」文攸礼站起身?吩咐道,却看见随从面?露难色,站在?原地不动,「发生何事?」
「禀丞相,王储受伤颇为严重,方?才请了医馆的大夫,服药后昏睡不醒,大夫说王储现?在?需要?静养。
」
「砰——」巴其?特愤怒地对着墙壁打了一拳,在?墙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洞,他双目赤红,恨声道:「大宸真是欺人太甚!
居然如此对待我们北穆王储!
」
文攸礼没理会怒气冲冲的巴其?特,他缓缓坐回椅子?上,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对随从说:「你密切关注王储那边的情况,待王储醒了,立即告诉我。
」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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