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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节与母亲想的一样,母子二人都没有怀疑崔履行的身份,毕竟窦公就在一旁,但对于崔履行的话,他们母子二人都不相信。
若是好友,伏家又怎会特地叮嘱,若是有外人来李家询问伏家,不能把伏家的消息告知其他人,伏家还特别提及崔履行、曹湛这两个名字。
“什么!
离开了?敢问子厚去了何处?”
崔履行听到李老夫人的话,一脸惊讶。
一旁的曹湛也顿然挺直身子,疑惑的李老夫人,随后看向李靖节、窦公。
半个时辰后。
李府大门外,示意李靖节不必相送的窦公一行人,转身来到马儿旁边,解开马绳。
“方才老夫人提及缘由,观老夫人的模样,总感觉有些奇怪!”
“湛兄的意思是,那老夫人说谎?可老夫人为何要说谎?”
“不知道,但总感觉……要么是老夫人说伏家离去的原由,并非实情,要么伏家其实还在蓨县,只是不知为何,老夫人不愿告知!”
曹湛与崔履行议论道,没有得到伏子厚的消息,二人都有些无奈。
“那伏子厚,当真如此重要?”
瑛开不由得皱起眉头,实在不理解,为何曹湛、崔履行二人,如此郑重再三的告诉窦公,伏子厚一定是窦公成事所需要的人。
听到瑛开的话,崔履行与曹湛对视一眼。
“如今窦公虽有名望,却也危机四伏!
在高鸡泊,高士达处处提防窦公,若是涿州通守郭绚,领隋军南下,高士达定会趁机对窦公难!
在北边,有郝孝德与王博虎视眈眈,在西边又有张金称,而南边的甄宝东、孟海公,也全都不是善茬……”
崔履行说到这里,目光从瑛开脸上移开,看向一旁的窦建德。
“窦公若想施展抱负,便需要伏子厚那样的士人!
履行不敢与窦公担保那伏子厚,是个博学多才之人,但履行却能笃定,伏子厚其心思缜密,必为窦公之所需,定是窦公王业之佐才!”
崔履行一脸认真抬起手,对着窦建德说道。
曹湛见到崔履行用以个人信誉,去担保那伏子厚的才能,也有一丝意外,不过想起在淮阳时,那少年的表现!
“曹湛赞同崔兄所言,那伏子厚虽是年少,却处事不惊,临危不乱,此心智实属罕见!
昔日在淮阳郡,所有人,无论是谢家还是隋朝官吏,尚无一人察觉异样,唯有伏子厚,仅仅一人之所见,便看破卢明月之谋划!”
曹湛也看向窦建德,赞同崔履行的话。
时至今日,曹湛回想起在淮阳郡经历,想起那些见闻,想起那个少年,依旧会起鸡皮疙瘩,心有余惊。
曹湛也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见到,那匡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
“可老夫人说,伏家已经离开……”
瑛开听到崔履行与曹湛的话,没有再怀疑,只是皱起眉头,回头看向李府一眼,想起方才老夫人的话,有些无奈。
蓨县李氏似乎得罪不得了的人,若非要寻人,否则往日里,他们都不愿意过来李府,生怕会引起敌视李府的势力误会,方才窦公也是尽快告辞离开,不敢久待。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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