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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点心慌。
缓一缓就好了。
」
张摩拿鞋的时候顺手拿下她的鞋,在十几双旅游鞋里,这双浅亚麻色的玛丽珍鞋格外显眼,还有三厘米的小鞋跟:「你带着药了么?」
「带着呢。
」
「别和她生气,过段时间我会打的她晕过去,打到她出血,求饶。
」张摩此时此刻的音色低沉,略带侵略性,静静的观察她:「你又兴奋了。
」
我还是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名状的小癖好,在你家的某个角落里,可能会放着一箱子奇怪的东西。
「我这是开心。
」
顺着钢结构的台阶往上走,走到能看到上面的样子,马上就要走上去时。
柴深忽然又觉得一阵不适,停住脚步,靠在扶手上静默又迟疑。
「咋啦?」张摩走上去两阶,回过头看她莫名的停下,盯着柴深的脸观察,细致入微:「你在害怕?为什么难过?」
柴深:「我也不知道,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想……我可能有点害怕。
」
「你能去现场看比赛,怎么会害怕训练场?」
「我当年没上过公开赛的擂台。
对训练场更熟悉。
那里曾经是我的梦想,和一切。
」房顶上垂下来,挂着一大排黑色的沙袋,落地或悬空,这种东西在视频里看起来只是惋惜,现实面对时,很有压迫感,更可怕的是,她一边觉得害怕,一边又想过去锤两拳,踢两脚。
那非常快乐。
发泄心中那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怒火,在喊叫和重击中消耗全部精力,在搏斗中展示自己拥有的强大力量,实战时□□上的痛苦给人一种生命异常鲜活正式的感觉。
生活中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通过用力和努力来解决,搏斗不一样。
很艰苦,但胜利的原因很踏实。
「上去溜达一圈呢?」张摩温柔的看着她:「我可以陪你玩五分钟,就像那天去攀岩。
就算你打中我,我也不会上网哭诉说被家暴了。
」
不是嘲讽那些上网哭诉的可怜女人,她们是真需要帮助,或者自救,吃胖点,好好练练,只要体重在同一个量级,再加以同等严酷的训练,就不存在男女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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