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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故转头瞪他。
“吃饭怎么了,谁不要吃饭?”
阮玉也生气了,与他针锋相对,“再说,我哪有招惹是非?你昨天被罚,是你自己招惹的是非!”
秦故一声冷笑:“要不是我昨天被罚,你还没机会向郑方献殷勤呢,怎么样,现在郑方给你送泥人儿了,惦记你了,你心里高兴了?”
阮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我向郑方献殷勤?!
秦故!
你有没有良心呀!
我钻狗洞不是为了给你送吃的吗?!”
秦故也不让步:“那你为什么也给了他吃的?!
今天他送你东西你还收下,你知不知道羞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我不知道羞耻?!”
果然,阮玉气炸了,将马鞭狠狠一摔,“你还非礼我呢!
你才不知道羞耻!”
说完就一扭身,头也不回地气冲冲走了。
这下秦故有点儿慌了,但他是拉不下脸去同阮玉说软话的,眼看阮玉去找郑方让郑方教他骑射,心里更是又急又气,偏偏嘴巴比铁都硬,只能黑着一张脸在旁瞪他们两个。
到了晚饭时间,阮玉依然不搭理他,兀自和李知霖、郑方坐到一桌去吃饭了,徒留秦故孤零零坐一桌。
秦故心里怄得不得了,正在盘算怎么把他们几个拆散,金意水居然过来坐在了他旁边。
“秦公子,明日武院要排彩衣娱亲的大戏,你知道么?”
武院的“彩衣娱亲”
,其实就是让公子们排一出武打戏,邀请家中父母兄长来观戏,检验一下武院的教授成果,每年都有一两遭。
秦故自打来了武院,大戏的一乾一坤两位主演,乾君那个角色就一直是他,但他本人对此没什么兴致,淡淡“哦”
了一句,眼睛依然不善地盯着阮玉郑方那一桌。
金意水悄悄瞅着他,看他英气的眉眼微蹙,只给自己一道优美的侧脸,心里越看越中意,羞涩道:“这次我是坤君主演呢,我看了戏本,我同你演一对夫妻,要收拾一伙作恶多端的土匪,起因是那土匪头子强抢了良家子当压寨夫人……”
秦故忽而一顿,扭过头来:“强抢良家子,这种也能演?”
他突然开口,金意水一愣,见他看着自己,又十分害羞,道:“只是戏文,有什么不能演的。”
秦故回过头盯住阮玉,嘴角意味不明地一弯。
第二日早晨,阮玉便接到了大戏角色——他演被土匪头子强抢的良家子。
阮玉撇撇嘴,往下一看,演土匪头子的是……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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