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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她的态度,她的肢体语言。
虽说对方目前并没有做出错事,但存在着破坏家庭和谐的隐患......
“小姐,到了。”
孜婆年在会客室门前站定,侧身移到了一边。
“家主大人在等您了。”
被打断了思绪,你的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转而看向面前的大门。
...好吧,孜婆年的事情先放一放,还是先去见席巴·揍敌客要紧。
你轻轻推开了大门,黑影立即从门缝中钻出,盖过脚尖。
会客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点着一盏烛灯,昏暗的光笼罩着房间,隐隐透露着肃杀的气息。
银发男人盘腿坐在前方,姿态随意,灰蓝的眼眸一眨不眨,视线牢牢锁定在你身上。
那道目光落在身上,让你的皮肤变得沉重非常,仿佛湿透水的毛巾。
很不舒服。
“坐吧。”
席巴·揍敌客道。
揍敌客家的会客室没有沙发,仅在家主面前摆着一张椅子。
或许是这家的特色......但不管怎么说,未免有点太不像话,至少也该放张沙发才对。
你迈出一步。
毛巾更湿了。
沉重地搭在身上,越来越厚。
但又不是那么难忍。
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你在凳子上坐下,抬起头看着盘坐的男人,只觉得对方像一座山那般高大。
很有压力。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你问。
“只是随便聊聊。”
席巴·揍敌客的声音依旧沉稳:“身体好些了吗?”
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慰问自己的健康,你感到惊讶,点头道:“是的,基本已经好了。”
席巴·揍敌客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言,可能是对这种话题并不熟悉,也可能真如他所说,只是随便聊聊。
“还住得惯吗?”
尽管已经有很多了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自己也回答了这个问题无数次,但你还是开口:“我感觉很好。”
对方点了点头,再次启唇。
但这回,他不再没话找话,终于直奔正题。
“听说你对缝纫很感兴趣。”
席巴·揍敌客道:“所以昨天叫了裁缝到房间里,不过后来出了意外...具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那种特殊的缝纫手法,所以跟她一起学习而已。”
银发男人紧盯着你,双眼在黑暗中散发着冷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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