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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故道,“这次只我们两个人,上得去么?”
“碰碰运气罢。”
阮玉告诉他,“要是能看见一块刻着‘落花里’的石碑,那咱们就是成功上山了。”
秦故眼尖,立刻抬手一指:“就是那块碑?”
阮玉一愣,惊喜道:“就是那块!
这次真顺利,我上回在山下转了好几天呢!”
两人骑马上前,只见那石碑静静卧在小溪旁,溪边丛林茂密,一条小路在错落的山石和幽深的丛林中蜿蜒向上,路边种满了野花,这会儿又是江南的好时节,花儿争相怒放,红的紫的白的,一片芬芳馥郁。
秦故和阮玉将马儿系在溪边的树桩上,沿着小路上山,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正午的阳光只透过树叶星星点点洒下来,林间山风不时吹来,花香随风四散,漫步其中,当真惬意极了。
而小路一路向上延伸,来到了半山腰依山傍水的一处小园,溪水潺潺从园前流过,园外扎了一圈篱笆,园里繁花似锦,各样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连见多识广的秦故都感叹一声:“这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传来,两人望去,就见园中的桂花树下,一位青衣男子正吹奏竹笛,他身形清瘦,风姿绰约,十指白皙如玉,按在竹笛上,实在赏心悦目,只是他的双眼却蒙着白布,想是已经看不见了。
秦故小声问阮玉:“那就是制刀的宁大师?”
阮玉摇摇头:“不是,那是他夫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据他说,是他夫人,但我没见他夫人跟他讲过一句话。”
就在这话出口的一刹那,一道劲风直冲二人面门而来,秦故一把推开阮玉:“当心!”
两人堪堪躲过三根迎面而来的钢钉,只听叮叮叮三声,钢钉狠狠射中身后的一棵大树,在树干上留下三个深深的圆洞。
阮玉被吓了一跳,连忙大喊:“宁大师!
我是阮玉!
我们上次见过面的!”
下一刻,他脚上一紧,还未来得及低头看清,脚上就被猛然一拽,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拽翻在地,拖着他一条腿飞快向前滑去。
“啊啊啊啊!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
阮玉被拖在地上拼命四下乱抓,“秦故!
秦故!”
秦故一回头,就见阮玉已经被麻绳套住脚脖子拖出去半丈远,急得立刻冲上前:“玉儿!”
他脚步一动,又一道劲风直冲面门而来,秦故立刻抽刀狠狠一甩,那迎面的三根钢钉反被甩向了那桂树下吹笛的男子!
那男子一动不动,像丝毫没察觉迎面而来的钢钉,笛声毫无波澜,可暗处的始作俑者却忍不住了,猛地冲出来抽刀挡住了钢钉,一声大喝:“小子大胆!”
“明明是前辈先动手的!”
秦故大步去追被拖走的阮玉,耳边却听那人冷哼一声,下一刻,阮玉就被拔地而起的一张大网一兜,整个人被网住吊上了树。
阮玉刚躲过钢钉,就被拖着走,又被吊上了树,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捅成筛子,吓得胆都破了,在网里头哇哇大哭:“宁大师!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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