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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他刚才还找到了柯南道尔与莎士比亚威廉的书,虽然少的可怜,但给予了他莫大的安慰。
莎士比亚的戏剧还是这么令人惊艳——但你狂热戏作家的人设呢???为什么就写了这么可怜的几部?
还有伊丽莎白呢?夏洛蒂呢?王尔德呢?就连每个书店里必备的《安徒生童话》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的文坛,竟然如此的荒凉……
前辈子于文坛中卷生卷死的季言秋先生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哇,好大一块空白的地盘啊!
一想到自己不用小心翼翼抓耳挠腮每两年生产一本高质作品以免被人说是江郎才尽,季言秋就支棱起来了!
在光速买齐了纸和笔后,季言秋提着一大袋东西赶回的公寓之中,抄起纸便开始头脑风暴。
先写一篇短篇投稿,稿费来的快,反响也快,作为出道作完全够了。
他打开笔盖,沉思片刻,于空白纸上写道——
《茧女》——帕列斯莱芬耿尔。
这个在后世被誉为“文坛新开始”
的笔名就这么诞生于伦敦一个平凡的雨天,甚至会被人多次改编分析的《茧女》于季言秋看来,只不过是为了赚快钱而“炒冷饭”
之作。
在挥笔写下划时代的两行字后,季言秋的笔悬在了半空。
《茧女》是他曾经的作品,灵感来源于明末至清初的江南女。
“娇养女,不下床”
,当时的大户人家一旦生了女儿,便会打造一张百步床,里头的大小姐们一辈子也踏不出那小小的十余平方米。
只不过现在到了英格兰还是得改一下设定……江南女改成一个没落贵族的小姐……百步床改成……束腰和高塔好了,本质只是束缚感的具象化中心,情感不变就行。
挥笔一通,修改之后,季言秋望着与原来设定完全不同的草稿,陷入了沉思。
……这和另写一篇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季言秋向来是接受度极好的,反正他习惯了。
像改文改到面目全非,最后推翻重写什么的已经是他的日常了。
【玛利亚正在准备她的婚礼。
她的父亲比她这个新娘子还要高兴上数倍,他忙东忙西,发报纸昭告天下她要嫁人的消息,要比新郎一家还要忙碌。
玛利亚是高兴的,当然了,在结婚之前她都没法出他的小塔,这是她父亲的坚守。
“真正的淑女是不需要下楼的。”
父亲曾经说过,“当然,社交是有必要的,但在这种乡下地方……哼。”
提起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与这个地方上的人,她的父亲总会这么冷哼一声,以显出他的不屑。
玛利亚从不这样,因为她知道一个穷到要搬离伦敦的末流贵族和乡下的人又有什么大的区别呢?最起码乡下的姑娘们不会被蒙着眼睛嫁出去,她连新郎的姓氏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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