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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舞狮,又是武戏,这芜河村也真是下血本了。”
有人感叹。
旁边用力鼓掌的汉子颔首:“是啊,这两个武生打得真俊,就不知是哪个戏班子的。”
围拢来的人群越来越多,耳边尽是各种欢呼。
银芒划过,陶玄景躲闪不及,肩膀霎时多出一道血痕。
眼看危在旦夕,顿时再顾不上其他,直接高声喊道:“仙君伤势恢复,如今就在水神庙里!”
长戟停顿在半空,岳闻朝眉心紧皱:“此言当真?”
可既然仙君已然恢复,为何还要停留在下界之中。
陶玄景按住伤口:“是与不是,将军一看便知。”
神庙主殿熙熙攘攘,东配殿内不接待香客,附近倒是难得的清静。
房间里,阮祺痛苦吃着早饭,不时望向窗外。
“圆子怎么还没送来,不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吧?”
清珞侧耳听外面的响动,随意道:“大概是遇见熟人了。”
阮祺疑惑,刚想问是什么熟人,便听“轰”
的声响,木门突然被人踹开。
一名陌生汉子闯进屋内,身披古怪的银色盔甲。
“仙……”
声音卡在喉咙里,岳闻朝举着长戟,以扭曲的姿势僵立在原地。
清珞搁下汤碗,给被吓住的阮祺介绍。
“这人叫岳闻朝,是我另一名下属,脑子有些愚钝,不过很擅长打猎。”
阮祺缓过神,小心翼翼探出头,打量外间的年轻汉子。
很会打猎的下属?
阮祺终于如愿以偿吃上了圆子。
钱婆婆的手艺一如既往,皮薄馅儿大,软糯滑嫩,尤其是芝麻圆子,甜度适中,还能吃到里面没有打碎的果仁,叫人齿颊留香。
咽下最后一颗肉馅圆子,阮祺吃饱喝足,困意逐渐涌上来,迷糊得直揉眼睛,被清珞哄到里间休息。
“我就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庙市里捞鱼呢。”
阮祺蹭了蹭枕头,强撑着道。
“睡吧,”
清珞帮他盖好薄被,“等一炷香之后叫你。”
神庙里都是短香,一炷香大约是两刻多钟,阮祺算了下应该来得及,于是安心熟睡了过去。
东配殿角落,密密松林遮掩之下,陶玄景和岳闻朝并排被定在原地,半步也不能挪动,仿佛一对难兄难弟。
岳闻朝面无表情,眉眼冷肃,却依旧紧握着那柄银色长戟。
陶玄景心底一阵绝望,不抱什么希望的开口道:“我之前传出去的灵讯,叫你过来时别忘了将仙君的所在上报到无念天,你……应该没忘记吧?”
岳闻朝冷冷瞥了他一眼:“我为何要送信,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他又不是蠢的,被骗过一次后,还能毫无防备的再被人蒙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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