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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牡丹眨眨眼,听到前头的伙计说话有趣,不由“噗嗤”
笑了一声,抬手扶着贴身丫鬟道
“前头闹什么呢,走,领本小姐瞧瞧去!”
见有人转移了目标,丫鬟们顿时大大松了口气,都露出笑容来准备给自家小姐说话的时候敲敲边鼓。
一群人于是笑吟吟地走向前头银楼的铺面,途中就听到一个粗豪的嗓子蓦地发声大喊
“你这朱家银楼也忒是可恶,不收便不收,怎的出嘴伤人?!
我老何虽不过是个臭打鱼的,也受不得你们这帮鸟人的鸟气!
信不信我叫上打鱼的兄弟们,把你这香喷喷的店给砸了去?!”
那伙计哪里是肯吃亏的,登时冷笑一声顶过去
“怎么,谈不成生意,就谈起打家劫舍来了?!
所以说嘛,你们这等粗人哪里配和我等做生意!
朱家银楼在此开了多少年了,是你这等鸟人也能撼得动的?你不过有几个打鱼的臭朋友,可你知道我家老爷的朋友是谁吗?嘿嘿,说出来吓死你,乃是堂堂的知府大人!
怎么地,还真想跟咱们家掰掰手腕啊?!”
另外几个伙计也不甘示弱,帮腔道
“去去去,跟家打你的鱼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惊扰了大户人家的夫人千金,你当得起吗?!”
“正是,你这汉子够胆子放话,不知道够不够胆子听知府老爷发话?!”
打鱼老何气得哇哇大叫
“我,我原不过想跟问问你们,这样的珍珠你们可收不收,也没说一定要强卖于你们,你们为何如此出口伤人?!
现在怎么还扯上知府老爷了?”
说话间,朱牡丹已经摇摇摆摆走到了堂前,一双玲珑俊眼往堂内一扫,就见那个老何果然穿着一身腥膻臭气的脏破衣服,模样甚是不堪,手中兀自紧紧握着一个布包,那布条也是发乌发黑的,看着就很不干净,当下不由鄙夷地一哼。
还不等她说话呢,自有懂得她心思的丫鬟上前,纤纤细指戳向打鱼老何
“哎呀,这等龌龊肮脏的汉子也让进门来,你们可真是越发不懂事了!
快别污了小姐的眼睛!”
“正是呢,小姐,这汉子甚是粗鄙,身上骚臭难闻,快别熏坏了小姐!”
说着就有丫鬟细心地拿着熏过香的帕子递到朱牡丹面前,想替她掩鼻子,朱牡丹不以为意地一偏头
“替本小姐扇着就是了!”
丫鬟忙退下一步,果然将那块香喷喷的熏帕就在她的脸颊旁边扇起风来。
朱牡丹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很有点大户人家当家少奶奶的架势,用鼻孔对准那打鱼老何道
“本小姐听到了,你方才说,是想来我朱家银楼卖珍珠?”
受了这一阵挤兑,对于卖珍珠这事打鱼老何本来已经绝望,只是不肯咽下这口鸟气,这会儿忽然听到有人和和气气地问话了,再看去又是个花容月貌的小姐——虽然一排四个丫鬟,举着帕子、扇子等物围得水泄不通,容貌不甚清晰,但朱牡丹穿戴如此精致,又岂是他平日里满眼所见的那灰蓝色调为主打扮的贫民女子所能相较?
老何心里不由又生出几分意动来或许我老何运气好,碰见个菩萨心肠的好小姐呢?
当下老何堆出满脸笑来,冲着朱牡丹拜了拜,摊开手掌的布包
“小姐明鉴,小人果真是来卖珠子的,但不知道这样的珠子,贵商号可收是不收?若是贵商号不收,可有地方愿意收吗?”
当下朱家银楼里那个牙尖嘴利的伙计瞪着眼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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