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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护短之气在他血液里沸腾着,二话不说,李诚赶紧拎起了自己的惯用大刀冲了出去。
☆、杏儿(2)
司徒衡南在这处山间寨子外并未等待太久。
他本是不想动粗,说见见这帮人的头领好好谈一谈,却不想这群贼人看中了他身上的剑,想过来抢。
一气之下,司徒衡南便高喊要端了他们的老巢。
一群人围攻上来,他都未拔剑,便打倒了几个。
有个胆子大的要偷袭他,不想被暗处的陈凝射伤了胳臂,此时正倒在地上疼得咿呀咿呀地叫。
有个尚能走动的小弟跑回去,应该是去叫他们的头头了。
果然,不久之后,他们的头儿出来了。
那人粗眉大脸,简直长了个标准土匪样,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你欺负我寨子里的弟兄,还想端了我们的老巢?”
李诚沉着声问。
“我是想问首领是不是抓了一个小姑娘,他们却想来抢我的剑,公子我生气了。”
司徒衡南确是有些愠意。
李诚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兄弟,自知理亏,但同时也清楚了面前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功夫不凡。
于是他耐着性子说:“在下李诚,是这土匪寨子的新头头。
我们寨子确是刚得一个绿衣小姑娘。
但公子不仅打伤我弟兄,还扬言端我老巢。
今日就我一人上,是为弟兄们出口气,公子休怪我不讲理!”
说罢,李诚便持刀冲了过来。
司徒衡南见他下盘稳当,一把大刀挥得游刃有余,便也不留手地拔剑出鞘,同李诚打了起来。
陈凝远远躲在草荫间握紧箭矢,准备随时救援。
他们打了好一会儿,没分胜负。
乍一看,大刀似乎威势更大,实则不然。
司徒衡南见招拆招,将那股凶狠蛮力卸得七七八八。
最后灵巧一击,他的剑便抵在了李诚的喉头。
李诚见他没有动作,便扔了刀。
接着他说:“我没什么牵挂,你大可一剑抹了我脖子。
我这些弟兄也不大,他们可以归降,你不要断了他们后路。”
一群小弟都哀戚地嚎叫着:“头儿……”
此时,又有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少……少爷,放了他吧,他不是坏人。
我没事。”
司徒衡南看到了彩儿,便收了剑说:“我不抹你脖子,你赶紧写个归降书,以后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劫掠之事。”
这时候霍风和杏儿也到了,身后跟着的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还有一堆看似府卫的人,这中年人看到面前四仰八叉的人,面上有些不大自然。
当他寻觅到立在那处的司徒衡南,立马行礼说:“公子好。”
霍风朝司徒衡南介绍说:“这是县令庞大人。”
司徒衡南收剑转了过来,摆摆手说:“正好,庞县令,这些土匪要归降了,你也可见证见证。”
“是,是,是。”
庞立见他没怎么苛责的意思,便连连哈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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