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井迟没有异议。
店员笑了笑,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要给井迟戴上。
他神情一顿,委婉推拒,拿过耳钉递给宁苏意:“你帮我戴。”
“人家是专业的,万一我不小心给你弄出血了……”
宁苏意犹疑不定地接过耳钉,瞟了一眼他的耳垂,最终妥协,“头低下来一点。”
井迟淡抿了下唇,微微低下脖颈。
首饰店里空调冷气充足,丝丝缕缕的凉爽围绕在两人周身,可井迟却觉得空气在这一刻凝滞,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每个细胞都灼热得好似随时能燃烧起来。
宁苏意一手拈着耳钉,一手捏住他耳垂,细细的针头穿过他的耳洞,过程有些许钝涩,她睁大眼,缓了缓呼吸,不大敢用蛮力。
“你确定耳洞没堵住?怎么戴不进去啊?”
宁苏意咕哝不停,呼吸间带出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拂过他的皮肤,让他忽觉短短数秒如漫长岁月一般难捱。
井迟偷偷换气,清了清嗓:“别是长时间没戴耳钉,耳洞真长住了。”
“你不早说。”
宁苏意嘴角一塌,丧气道,“我钱都付了。”
井迟也不确定:“要不你再试试?”
“别了,我怕给你弄伤了。”
宁苏意想要放弃,却被井迟攥住了手,他摸索着捏住她指间的耳钉,闭了下眼,不管不顾将耳钉穿了过去。
所幸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袭来,井迟松口气:“没堵住。”
宁苏意侧目,果然看见银色针头的尾端从耳后冒出来,跟着松口气,转头从绒布上捏起细小的蝴蝶耳堵,慢慢插进他耳后的针头。
井迟摸了摸耳垂,一点冰凉的触感擦过指尖,确实有些时日没戴过耳饰,一时未能适应:“还行吗?”
“好看。”
宁苏意挑了下眉,目光直白晶亮,不吝夸赞。
两人又逛了一个多小时,买齐了带回国给朋友们的礼物,装了满满一后备箱,直到暮色四合、天边流云惨淡才打道回府。
宁苏意好久没这么逛过街,脚都走痛了,坐在沙发上直呼累惨了,指挥井迟去做饭,自己先去浴室洗澡。
两人晚餐吃得简便,一人一碗番茄鸡蛋面,吃完各自回房。
洗澡时,井迟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侧过脸,狭长深邃的黑眸盯着耳朵看了许久,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因宁苏意给穆景庭买领带而产生的那一丝躁郁荡然无存。
——
两人的度假没有具体的规划,今天去这个城市,明天去那个城市,汽车、地铁、火车轮换着坐。
两个有钱人,愣是凹出穷游的风格,也因此终于有了点毕业旅行的味道。
玩了几天,宁苏意高涨的情绪渐渐回落,生出一股离别的怅惘,跟井迟商量了一下,订了三十号回国的机票。
前一天下午,她心血来潮,拉着井迟去野餐。
她叫了个保洁阿姨在家打扫卫生,自己和井迟出发去超市买东西。
井迟推着购物车漫步在货架之间,感叹一句:“你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昨天还说太累了,只想在家躺一天。”
“你不想野餐吗?那我不买你的那份了。”
宁苏意挑了一盒寿司放进购物车里,又拿了一盒拌好的沙拉。
“没有,我很荣幸陪宁小姐野餐。”
井迟眨了眨眼,卖了个乖。
熟食区这一片的灯光昏黄明媚,目的是让食物看起来色泽更为鲜亮,增加顾客食欲。
井迟在这样的灯光下讨好地笑,仿若一只讨要小鱼干的英短猫,宁苏意心一下就软了,眸子泛起盈盈笑意。
“孺子可教。”
他是景家不受宠的私生子,传闻容颜尽毁,双腿残疾,不能人道,是草包一个。她是阮家赶出去的大小姐,传闻蛮横泼辣,水性杨花,未婚先孕,还是个劳改犯。一场商业联姻,两个劣迹斑斑的人走到一起,竟然有些臭味相投是怎么回事?婚后联手虐渣,共同抗敌,小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只是,那个外表冷漠的冰山老公,骨子里竟然是个纯情的傻白甜?阮千雅扶着酸痛的腰说,为什么传闻没有一样是真的?景亦泓揉着跪键盘的膝盖...
胡曼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几个小时内,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登记形婚。她有前男友贼心不死,他有未婚妻纠缠不休。胡曼大吼黎成泽,我们离婚!可婚还没离干净,却被骗上了床,失身又失心。直到某天,她看着男人阴寒的双眼,才知道两家旧恨未消,两人是多年仇人。胡曼赶紧逃跑。可跑到哪里,男人追到哪里,还有一个跟她很像的小包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妈妈,你不要我了么?黎成泽,你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冷总锁妻缠情字数1734873为了弟弟的医药费,慕晚栀被迫嫁人。结果第二天起来。慕晚栀傻眼,这才知道,她的新婚丈夫是个帅到炸裂的超级大帅哥。...
身世成谜,一路福缘。固守本心,证吾明光。大道玄冥,无相无为。广修浩劫,半子封仙!...
简介百战战神,凯旋归来,搅动腥风血雨,却不料多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文能开口诈皮商,武能墓中镇风水。进可欺身压粽子,退能挺胸驱凶害。我是守陵人,我从古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