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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问。
我以前说过,你不跟我走,我会如何?”
——打断手脚、挑碎筋脉、毁去容貌。
裴慎心中一凛,调动全身内力,足下一点,飞燕般迅速掠出门外。
不远处几个刚下午课的玉墀弟子正零散走下山去,裴慎不管不顾,借力在一株松树的树枝上一荡,沿着几乎笔直的坡度向下坠去,马上要摔到地面时,一股黑风从旁呼啸而过,眼看就要撞上,裴慎喊道:“乔……!”
颈后重重吃下一掌,就这样失去意识,瘫倒在乔柯怀中。
第19章18不放又如何
从指尖开始,裴慎一点一点活动四肢,确认全身没有新增的外伤,然后坐起来,拇指与中指环住自己的手腕,压在内关穴上,看着乔柯向自己走来:“你要打断我的手脚吗?”
乔柯望着他的眼神忽明忽暗,道:“我舍不得。”
裴慎仍然没有放弃调动丹田,做了片刻无用功后,终于红着眼抬起头来:“可我的内功没有了……”
没有内功,就不能躲开守卫下山,更无法取人性命,乔柯从玉墀山到照雪河来回四十余天,也不必担心裴慎不告而别。
除此之外,乔柯还请了于沛诚照顾他的衣食,名为看护,实为软禁,邓宁因为不肯这样做,已经被关在小酉阁密室了,裴慎还盼望他迷途知返,战战兢兢地说:“她正是因为敬重你,才会在你做错事的时候拉一把。
你和我的事情,为什么要波及旁人?”
乔柯反问道:“你喜欢她?”
裴慎后退道:“我说句公道话而已。”
乔柯道:“小常也在受罚,你怎么不替他打抱不平?”
裴慎道:“我不信你是这样蛮不讲理,专横跋扈的人!
你……”
喉咙突然发紧,乔柯单手将他掼倒下去,抵住脖颈,问道:“假如我是呢?”
裴慎没了内力,双手上阵都无法让他的胳膊动弹一下。
乔柯像欣赏战利品一般,用手指细细摩挲着他嘴角即将消散的吻痕:“小宁检阅不精,导致信件错送,所以才要受罚,与你我无关。
你这样关心我们的门派事务,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处境?”
裴慎才醒过来,根本来不及想,但随即就全明白了,曲起双腿,连连道:“别碰我……别碰我!”
乔柯的左手依然锁在脖子上,压迫着他的喘息,使他脸上渐渐泛起异常的潮红。
如果说醉酒那晚乔柯在他阳物上的套弄还有些粗鲁,今天却如钝刀子杀人一般,细细从根部开始揉压,间或掠过两囊,手指在他的小腹与阳物之间逡巡。
裴慎浑身发紧,那孽根毫不受控地挺直起来,在衣料上不断摩擦,可除了腰带,他从头到脚还好好的,没有脱去一件,远远看去,两人好像只在打闹。
乔柯显然也兴起了,手指向下探去,眼神如同豹子一般咬在裴慎脸上:“你想过这件事吗?想过要和谁这样做吗?”
裴慎双眼发黑,热流不断打向每一条筋脉,将他的手指和足尖都烧得没了力气,他便用那露了些头的指甲掐在乔柯肩上,挣扎道:“放,放开……哈啊……乔柯……”
乔柯真的放开了,他的声音倒飘起来,腰臀不由自主抬起。
那鼓包顶在两人中间,肿胀得更难受了,裴慎口干舌燥,气息虚浮地说:“我没想过,更没有想过和你!”
然而,他说出这句话的一刻,才是真正转心动念之时,一瞬间自己与乔柯赤裸相交、耳鬓厮磨的场面清清楚楚闪过眼前,只一夜,他的身体便牢牢记住了人间极乐,那条支撑过他全部重量的软枕、被两人动作拧得七扭八歪的玉墀花锦被此刻仍然垫在他身下。
乔柯压得更深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在被衣料描摹,他用力抵着裴慎胸膛,道:“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裴慎心如擂鼓,看着他的眼睛道:“……放开我。”
乔柯道:“不放又如何?”
裴慎道:“我会一辈子都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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