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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萍想用原先那套,假装带她提升自己实际上是表现优越感想打击她,话里话外都说是为她好,实则就是想让她感觉落差,从而知难而退。
结果江岑一转头就把话原封不动告诉柳长江,当然,她可不是搬弄口舌说谁的坏话,她也是好心,对儿子说:“丽萍说的对,既然到了城里,那我也不能给你丢脸,你说我是不是应该……”
瞅瞅,谁还不会上个眼药了?
说真的吴丽萍那一套,江岑难道就不会吗?
不过就是两面三刀装模作样挑拨离间罢了,谁还不会了?
说真的很多时候拼的就是脸皮厚。
原主明明那么一个挺自私的人,偏偏在这些时候又有些莫名的自尊,就搞得她脸皮到底是薄了一点,所以被吴丽萍这个大儿媳各种隐性针对搞得苦不堪言还不能说出口,只能自己憋在心里自己难受,退让一步——额,说不一定这也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但江岑肯定不会走原主的老路。
婆婆对儿媳妇乃至于儿子的家庭过分指手画脚肯定不行,但总是被儿媳妇针对和边缘化,这也是不行的。
所以人嘛,脸皮该厚的时候就得厚起来,像原主那样,明明有日子不错完全可以给她养老的大儿子,却没想过依靠对方,一心就盯着秦美兰娘仨,说白了,还不就是欺软怕硬,柿子捡软的捏呗。
没必要,真没必要,既然都是下一代,那就该一视同仁嘛。
看看她多公平,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掉。
江岑打定了主意,那是真就住在老大这里不挪窝了。
一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就连柳长河都跟秦美兰撕扯完毕,在柳珍珍高考之前顺利离婚了,江岑在大儿子家里住着还没走。
不仅没走,她这日子还过得挺乐呵。
吴丽萍都快疯了。
本来,一家几口人住一起,就算是和亲爹妈都有闹矛盾扯纠纷的时候,更别说婆媳了。
不能说天生不对盘吧,反正处一起就更容易出矛盾。
吴丽萍之前二十多年就基本没跟婆婆一起生活过,那是自由自在滋滋润润过习惯了的,这冷不丁婆婆跑来了,住一起时不时给她添堵,还让她没法说——就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岑的手段可比吴丽萍高多了,如今的局面就是整个家里,江岑住的很舒服,柳长江和柳元杰也觉得很好,觉得江岑在这里还挺不错。
唯一一个能和吴丽萍站一边的人,就是柳元馨,可她还嫁出去了,根本不能帮忙。
结果就是让吴丽萍越来越觉得格格不入,十分难受。
看着江岑简直是如鲠在喉。
更让她绝望的是这才一个月,明明这是她的家,她却好像成了外人,而她这个突然变得脸皮厚,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婆婆,看样子还真打算一直住下去,好像真要让柳长江养老了!
事实上,柳长江本来就是长子,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寡母了,他给母亲养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正是看清楚了这些利弊,吴丽萍才越发难以忍受,也愈发暴躁起来。
终于,在又一次被江岑刺激之后,她爆发了。
“妈,长河这都离婚了,你不回去看看吗?我听说他要跟那个女人结婚了!”
“什么?结婚?”
江岑还真不知道。
这个世界她纯粹就是来放纵的,待在老大家那就一心一意在这里整活儿,可没再关注别的。
她猛地一听柳长河居然又要结婚,还真是有些惊讶:“结什么婚?跟谁结婚?还是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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