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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中带硬的手感若鱼珠子,珠子周边一小片粉色嫩肉在这般动作下浮起一些小疙瘩,手感不如刚刚软嫩。
问槐心似猫抓,痒的他不安。
唯一能做的是揉揉构穗毛茸茸的脑瓜还有把胸挺起来送到构穗的手上,看起来有些欲求不满。
苍白的身躯染上淡粉色,构穗看不出,只觉得问槐一身冷白皮在清月冷辉和淡蓝夜幕中漂亮的晃眼。
她没忍住,一边啃喉结一边狠狠抓了胸肌一把。
手感柔韧有弹性,甚得她满意。
“别…摸摸下面。”
问槐喟叹。
虽然构穗这样弄他麻的他心软,可是终归不解渴。
下面又疼又肿,好不难受。
构穗闻言,直身抬胯。
问槐觉得小腹一冷,才明白构穗早把他这方寸之地蹭的一片湿濡。
构穗下移跪到他双腿间,小手盖在那大块的凸起上微微按了按。
“这里?”
“嗯…”
问槐眯眸点头,下身微起在构穗的手心蹭了几下,最后无力地落回褥上。
问槐自嘲般想:还真是砧板上的鱼肉。
这时候,若有人要杀他,比宰只鸡还简单。
一经确认,构穗的小手从裤腰溜进去,拽住那硬物就从裤裆掏出来,直把毫无准备的问槐拽的呲牙咧嘴,还未发作就又被构穗圈住柱身狠狠撸了几下。
“嘶——你、你慢点!”
他哑声抗议,这几下疼的身魂都要分离了。
一点润滑没有,就拽着命根子来上几下,那滋味没有男人想感受。
“哦。”
构穗凊恧,安慰般握了握疼到半软的肉棒,看它垂头丧气搭在她虎口,浑身通红微颤,想来是疼惨了。
她缓缓撸了几下,马眼流出胰液就顺手抹到柱身,只稍微滑一些依旧是不顺畅。
正思忖怎么办,问槐道:“像那天一样,用嘴含它。”
关键时刻还是要他教导一番。
谁知这学生不如上次听话,直接站起来,脱外衣褪裙裤,露出湿漉漉的阴户,叉开腿作势要往下坐。
“别别!”
问槐惊呼,垂死病中惊坐起伸臂去拦,生怕构穗穴对不住,他性器又半软,一屁股给他疼到归西。
想到他一统魔族、纵横三界的远大理想还没实现就死在女人身下,他就是到了阴间也不愿意投胎转世!
“不怕问槐,”
构穗颇有女英雄豪气,把问槐的手臂拍开,“我知道怎么做。”
问槐自然不信,见构穗煞有其事忙服软道:“好穗儿,我乖乖躺着任你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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