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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逃出来,就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劫后余生地长吁了一口气,随后像想起什么,眼里升起惊恐,大喊了一声:“我的安安还在里面,我的安安还没有出来!”
她声音颤抖着,看向身旁围过来的路人,开始哭着乞求他们说店里面还有她的安安没出来,哪个好心人可以帮她进去救救她的安安,她可以出钱,只要能救她的安安出来,可就算出钱,没有一个人在面对这样的危险会不去恐惧,更何况还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然不愿搭上自己的性命,只能不停地去安慰那位哭的喘不上起来的老奶奶,说再等等吧,等消防员过来再进去救,更安全些。
“等不得啊,不能等啊……”
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上眼泪纵横,哭的浑身颤抖,眼里写满了乞求:“这火烧的越来越大,等消防员过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安安还有没有命啊……”
闻喜虽然看不见,可刚过来,那股子喷面而来的灼烧感就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更别谈进去救人了。
可是若真就这么干巴巴站着等消防员过来,老太太口中说的那个安安恐怕也早已经凶多吉少。
她能想到的,旁边一直抓着她手的沈从越自然也能想到。
这里是市中心,中午车和人免不了很多,消防车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接警出发,过来的时间依旧没有办法保证,而之前是消防员的沈从越应当是现场救生方面懂得最多的人了。
沈从越眼里沉黑一片,神色很是严峻冷漠,肃穆的双眼抬起,紧紧落在对面火势偏大的门店,目光稍稍从左边移过去扫了一眼,就看到旁边的门店受损不是很严重,火势还没有蔓延过去,到了二楼,与事故现场的阳台相距很近,可以直接翻过去,从二楼下到一楼,而且这边的门铺,二楼与一楼应该都是互通的。
闻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子也跟着僵直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用另一只手去抓握他牵着她的那只手,不安地地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沈从越……”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沈从越滚动了下喉结,偏过身子,抬起手很快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把住了她瘦削的肩膀,纯黑的眼沉沉地落在她的脸上,平稳有力地说道:“闻喜,你在这里不要动。”
明明现在是正午,可闻喜只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发凉,冷的四肢都快被冻住了,动弹不得。
她脸色很差,唇瓣也白了一些,但还是努力咽了咽口水,想说些什么,可刚吐出一个字就卡壳了一下:“你……你要赶快回来。”
她好像在努力咽下什么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的很艰难:“你要是回不来……回不来……”
看到闻喜这个样子,沈从越抿了抿唇,搭在她肩膀处的手忍不住用了些劲儿,把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低缓下声音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的。”
这个拥抱甚至于还没开始互相传递两人的温度,沈从越就松开了她,把手上的外套递在她手上,然后拨开前面的人群朝里面跑了进去,蹲下沉声问那个老太太她口中的安安在哪里。
问清房屋结构和安安位置后,沈从越没有半分犹豫,脸上一片严穆,拿起旁边人提过来的水管直接对着自己迎面浇下,等到全身都湿透了,他提上灭火器,捂住自己的口鼻打算从刚才观察的左边的店铺二楼上去。
闻喜看不到现场究竟什么情况,也不能乱走,怕沈从越到时候出来看不见她。
她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干巴巴地站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
有路人不小心拥挤过来撞了一下她,她控制不住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没等到那人道歉,闻喜就神色急灼地抓住他的胳膊,喊道:“那个进去火场的人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那人见她情绪这么激动,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女孩应该是认识刚才冲进火场的那个男人,连忙说道:“他刚刚进去了,这都是火和烟,看不清啊……”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附近认识老太太的,忽然有人想起来,对那瘫倒在地的老太太说了一句:“哎,你家里不是没人了吗?倒是看你经常牵着一条狗,安安不会是你养的那条狗吧。”
周围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发出一阵喧声,有人怒不可遏地开口冲那个老太太说道:“是狗你怎么不早说?!
还让我们这些大活人进去救!”
“刚刚那个男孩子我看正年轻呢,这要是因为救一条狗有个三长两短,这可……”
“狗有什么好救的,没了不就没了,再养一条不就行了,真是的……”
一时间,众人生气指责的声音直逼着那老人过去。
老太太头发已经将近花白,蜡黄的脸上浮了几层苍白,嘴唇上已经没有了几丝血色,听到旁人陆陆续续传过来的指责,颤抖了几下唇,脸上的皱纹好似打上了结,两道老泪顺着凹陷下去的眼眶流了出来。
她难抑悲愤地对他们喊道:“是,安安对于你们来说是一条狗,可我这一辈子没有孩子,安安陪了我这么多年,它就是我心头上的宝贝,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这么眼睁睁地就这么看它死啊!”
有人看到闻喜刚刚那么焦急地问沈从越,以为她是沈从越的女朋友,便让老太太对着她说,对着她解释清楚。
他们这些路人是没事,可冲进去救狗的是人家的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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