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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董立和余惊鹊是朋友?
那也是相对的,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余惊鹊出事,董立第一个落井下石,大家都心知肚明。
陈溪桥只让自己注意董立,又没说让自己查,查了坏事怎么办,怕不是陈溪桥又要说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
季攸宁看到余惊鹊不说话,等得着急。
“没有,就是在想,大烟到底什么滋味。”
余惊鹊嬉笑着说道。
这句话,让季攸宁从床上猛然间坐起来,看着沙发上的余惊鹊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关心我?”
看到季攸宁这担心的样子,余惊鹊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虽然余惊鹊的笑声很好听,从刚才到现在,基本上都是嬉笑状。
只是牵扯到大烟的事情,季攸宁不会后退,她说道:“你不要尝试,你甚至连想都不要想,不然我就告诉你爹。”
“告状可还行?”
余惊鹊郁闷。
“我说真的。”
季攸宁不和余惊鹊在这件事情上面,开任何玩笑。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至于吗?”
余惊鹊正色说道。
看到余惊鹊收起来笑容,季攸宁才相信了余惊鹊的话。
季攸宁重新躺在床上,如同余惊鹊最开始一样,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那种滋味,我不想再体会一次。”
“什么滋味?”
余惊鹊问道。
“他不像我父亲,像一个陌生人,为了抽一口大烟,他居然给我跪下,给我磕头。”
“我跪在地上,我和我父亲在地上互相磕头,我求他不要抽,他求我给他抽一口。”
季攸宁的语气无悲无喜,可能悲伤在她跪下的一瞬间,就消散了。
“两人额头都在地上磕出了血,他见我还不同意,就气急败坏的起来踢打我,我跪在地上不动,被踢倒了就继续跪着。”
“他……踢我都不痛,软绵绵的,好似心疼我。
其实呢,行尸走肉,皮包骨头,一点人样都没有。”
“最后偷摸又抽了一口,他小老婆给他的,就是想要他死,死后好卷了家产离开。”
余惊鹊开口问道:“你让她走了?”
“走?”
“没有,我用最后的一点钱,送给了奉天警察厅的人,把她送进了大牢。”
季攸宁的话,是余惊鹊没有想到的,余惊鹊以为季攸宁会放人离开。
“怎么了,很吃惊吗?”
季攸宁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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