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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停在了悍马之后。
章回很快追上来。
下了车,孟小帅对我说:“周老大,我们天亮再走吧。”
我说:“嗯,歇歇。”
我抱着一种侥幸心理——那个先人只会利用某些东西对我们形成侵害,她本身并不具备什么攻击力,不然,她早害死我们了。
除了令狐山,我、浆汁儿、章回、孟小帅,包括季风,多日来营养严重不良,身体亏空太大了,如果连夜风忙火急赶路,很可能有人撑不住倒下来。
章回跳下摩托车,警惕地四下观望。
黑暗深不可测。
季风问我:“搭一顶帐篷就行了吧?”
我说:“不。
过去我们都是单身,只能住集体宿舍。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都不再是单身,应该住情侣间。”
果然,我们搭了三顶小帐篷。
一字排开。
我和浆汁儿一起搭建我们的小家,我低声对她说:“三四天之后我们就能走出罗布泊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这个地方。
今夜我要做你的男人。”
浆汁儿愣眉愣眼地看着我,忽然小声说:“你说,章回和孟小帅会不会……”
我无奈地说:“我在跟你谈一个严肃的话题,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
浆汁儿一下有点害羞:“噢,好吧……”
三个小帐篷搭起来之后,我们并没有各回各“家”
,我们聚在中间的帐篷里,继续听令狐山讲那个先人的秘密。
对于我们来说,弄清那些谜团是至关重要的。
应急灯的电好像不足了,有点暗。
荒漠上起了风,不大,吹着帐篷一下下响,“呼嗒,呼嗒,呼嗒……”
就像外面有人在故意推。
令狐山继续说。
丧胆坡也是先人制造的,她扰乱了我们的脑电波,全部变成了攻击性的精神病。
就像有人被雷击之后,被扰乱了脑电波,变得异常暴躁,一个原理。
至于罗布泊和南太平洋那两只互通的“耳朵”
,先人说,那与她无关,地球本来就是通的。
比如,吴城和罗布泊之间就存在着某种神秘通道。
我们六辆车,车尾号正好组成罗布泊的经纬度,先人并没有做手脚,只能说是巧合了。
还有我们追查卧底的时候,天空出现海市蜃楼,复现了我被类人抓住的一幕。
后来,我又在天空上看到了碧碧的脸……那只是自然现象,与先人无关。
罗布泊上应该还有更神奇的自然现象,只是我们没遇到而已。
沙子雕成的花是先人的作品,那是上一批人类的某种仪式,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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