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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那两个男人往楼下搬东西，彩电，录放机什么的，搬了好儿趟，我以为他们在搬家。

&rdo;老头露出了一丝浅笑。

&ldo;他们是怎么进这门的?&rdo;警察问。

&ldo;钥匙，他们有钥匙呀。

&rdo;老头坚定地说。

&ldo;那两人长得什么样?&rdo;

&ldo;那……那我没看清，他们都戴着眼镜。

&rdo;老头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一个警察走过来，冲问话的警察说：&ldo;他们分不开，拉走再说吧。

&rdo;

那个警察点了一下头。

进来的警察从床上揭下那条带花格的床单又出去了。

记者贾看见他们仍是以那么亲密的姿式被裹在那条花格床单里，有两个警察把他们抬到楼下的警车里。

这时楼道里围满了人。

&ldo;他们可没结婚，这男的三天两头带女的来住。

&rdo;老头拽着警察的衣角强调着。

&ldo;知道了。

&rdo;警察冲老头友好又平静地说。

老头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警察出门时，在那户门上贴了一张封条，下楼，开着警车走了。

&ldo;你是说这男人经常带女人回来么?&rdo;他问老头。

&ldo;对，没错，我数着呢，平均三天一个，都是很年轻的。

&rdo;老头咽着唾液。

&ldo;你说那男人做生意很有钱是么?&rdo;他又问。

&ldo;对，这房子就是那男人买的，动迁时我们根本没见过这男的。

搬家时，这男人说，这房子我买了。

&rdo;老头脸白了一些。

记者贾冲老头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