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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上次叫崔源进京送礼,崔燮就记下了谢千户的地址。
本当进京就拜见他,只是这趟进京是为了那个案子回来的,到了家又是礼部演礼、又是进宫奏对、又要回乡祭祖……再加上有崔老爷在家里晃着,他怕节外生枝,就一直拖着没成行。
如今崔参议到云南上任,又恰好赶上国子监放假,正是出门访客的日子,他们书斋的事等见完客再说也不迟。
崔启和小计掌柜也是赶车来的,崔燮索性把礼物搬到他们车上,打发那个车夫回家。
因说是去给谢千户送礼,小计掌柜又嫌他的礼看着不热闹,不像个送礼的样子,又代他买了一篮时新的佛手瓜,两盒寿字篆香,四攒盒点心,几件象牙雕的小摆件儿。
计都原还想叫他买一条犀带,崔燮跟着挑了几条,都不大可心,索性还是等做衣服时画了电影里的让人配套做来。
他便扔下那些腰带,改买了一对犀角的杯子,带着两人道去了谢府门上。
门子虽不认得他们,但看到投帖上的“国子监生崔燮”
字样,眼睛立刻就亮了:“原来是作《四书对句》的崔案首!
案首请进来少坐,我家大人早上去镇抚司衙门了,过不多久就能回来。”
崔燮摸出银子要打赏他,捧砚便已先送上去了。
那门子连忙推辞:“我们大人一向推崇案首的书,家里也时常惦记你老,我怎么好要你的银子。”
两方来回客套了几句,那门子才肯收了银子,领着他们到客厅里坐。
谢家家人大都听过崔燮的名字,知道他大体情况,见门子领着一个十六七岁、好看得叫人眼前一亮的少年监生进门,顿时都猜测他是不是姓崔。
谢山是认得他的,远远便迎上来叫道:“崔小公子,你怎么来见我们老爷了?”
崔燮笑道:“原来是谢大哥。
我进京许久还不曾见过千户,今日特来拜望的。”
崔启也笑着叫他“谢山大叔”
,只有小计掌柜没怎么见过他,在这锦衣卫的院子里还有些拘谨,低了头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谢山满面春风地答礼。
他来回跑了迁安多少趟,如今见崔燮亲自上门,就知道自己往后终于再不用跑了,心里暗暗念了几声“弥陀”
,格外热情地招呼他们。
谢家老管事也想来看看勾搭他们千户读书的神童长什么样,亲自领着人送茶送果,坐在偏厅里陪着崔燮说了几句话,问他怎么想要来看他们千户的。
崔燮笑道:“早该来拜访千户,只是家里出了些事,一向不得工夫。
如今赶上国子临休沐,便带了些礼物过来拜访,还望老人家替我转呈千户。”
崔启过去代他奉上新写的礼单,老管事起身收下,满面笑容地说:“崔案首忒客气,等大人回来,老朽便将东西一样样搬去给他过眼,不能辜负案首一番好意。”
他扫了一眼礼单,见都是市面上能买着的东西,没有从前那些书啊画儿的,忍不住就有些可惜。
从前送的两张画儿可比这些俗物强多了,他们千户看着也喜欢。
这崔公子在迁安倒爱送画儿,怎么进了京就不送了?
他一心替谢瑛着想,仗着自己年纪大,又是个家人,便老着脸皮问:“其实我们千户更喜欢案首的画儿和书,从前那两张画就一直挂在内室欣赏着,后来出的《四书对句》更是不肯离手。
老奴厚颜问一句,案首如今可又有什么新作了么?”
崔燮心中一动,顺势答道:“我如今功课倒不甚忙,正在学画等身的大幅肖像,若千户不弃,我倒愿给他画一幅。
只是光凭这双眼估量不准他的高矮胖瘦,怕身材画丑了,不肖似。”
谢管事见他肯揽承,还要画那种大画,便欢喜地说:“他的尺寸我都记着么!
等我写下来给你……你上回画的那骑马图甚是好看,若是能画个穿官服、戴银花、装蟒带、捧玉圭的就更好看了。”
崔燮摇了摇头,专业地说:“人人画肖像时都穿官服,画出来显不出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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