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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漓僵僵看着自己握在林鹤时臂上的手,手心下面,是截然陌生的温烫,看似白皙秀雅的皮肤下筋骨坚硬,她勉强只能握住他一半的手臂,指尖陷在筋络的流线处,显得异常细弱。
跳动的脉络一下下硌着她的掌心,从深处透出的力道,看似细微却直透过薄薄的掌心,牵出一缕奇异的颤麻,指尖忍不住轻缩。
花漓思绪有一瞬迷懵,混杂着药才味道的粗沉呼吸自头顶落过耳畔,她才回过神来。
她是要调戏他来着,先不小心的接触,再眉目流转的看向他……怎么反倒自己还愣住了。
亏得她还总沾沾觉得自己撩人本事学得好,要是让莫莫看见她这样,指不定怎么笑她。
花漓悻悻瞥了眼林鹤时捏紧发白的关节,定了神。
好在他不是那些流连欢场的老手,否则真得太丢脸了。
为了给自己找回底气,花漓照着原本的打算,一边缓缓抬起眼帘,唇瓣抿动着轻声问:“就把这些草药铺开就行了吗?”
视线彻底抬起,林鹤时也在看着她,低覆的浓睫将眼眸压的更加内敛深邃,也不知道是不是靠太近的缘故,明明周围有风,却吹不进两人之间。
花漓感觉他身上的药香与她的气息混搅在一起,甚至越来越浓烈。
花漓眸光轻晃,莫名觉得晕头转向,想到他这样分明是被撩拨的不知所措,又咬唇暗喜,“还有没有别的?”
林鹤时把她的狡黠,娇媚,暗诱看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目光里能看到的全是她,一呼吸,那股甜香就猖獗的往他肺腑里钻。
柔腻的细指嵌在他的臂上,指尖描摹他脉络的小动作,每一寸都是那么清晰,丝丝缕缕的穿透他的皮肤,前所未有的酥麻不断深入。
林鹤时压紧着齿根抵御,他的本能却在渴望,让这股酥麻攀的再深一点。
喉结用力滑动,明明紧蹙着眉,眼尾却不受控制的泛红,从清隽皮囊下透出的惑人之意,让花漓没出息的咽了咽嗓子。
干巴巴又麻麻的,黏在他身上的眼睛更是馋的发光,手指悄悄攀爬,那一道道经络在她指下发烫,她只觉得奇妙。
“你怎么不说话?”
花漓故意问。
无辜又可恨,极致的戾气在林鹤时脑中跳动,偏偏那股燎烫自手臂蔓延,热,软,缠绵,异样的舒适侵蚀着他神志。
围绕的灼热呼吸,让花漓感觉耳畔烫烫的,也觉得有点喘不过气,稍稍启开唇缝呼吸。
柔软的舌在洇红唇瓣间若隐若现,一定比手臂上的柔荑更软。
林鹤时眸光猝然一沉,“手,放开。”
嗓音干哑忍敛。
够了,够了。
花漓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抓在哪里,连忙松开,背到身后,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烫的指尖,歉疚解释:“我不是故意。”
林鹤时吞咽着发麻生痒的喉根,只是这样的触碰,他竟都,复杂的情绪浮上眼底。
略点了下头,拂落袖子的同时快步离开。
花漓扭身回望,已经走远的背影疏冷,只有快速落下的袖摆彰显着狼狈。
花漓掩唇轻笑出声,一双轻扬的狐狸眼,从眉角到眼梢都漾着璀然的流光。
花漓心情大好,悠然抓着草药往架子上放,脸畔梨涡浅浅。
林瑶坐在在厨房煎药,看到哥哥进来乖巧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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