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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对娘子很满意。”
皇甫泽端的声音微微提高,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幸福:“你不知她在水中跳舞的姿态有多美,我们的娘子与众不同。
她的性子也不是你说得那样,二师弟,你的洞察力有待加强。”
“爹娘定下的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不是很情愿,我老娘得了叶家的好处,又是上吊又是撞墙的威胁。
我寻思叶家小姐除了性子不合我心思也没别的,勉强答应了,彻底对她改变印象是在成亲当晚。
她脖颈有被掐过的淤青,指甲划出的血迹还在,很显然新伤不久,但娘子表现的很淡定,我觉得意外。
后来我查出来是表妹钱正梅对她不利,偷入想掐死她来着,但是没成功。”
皇甫泽端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惹得风流债,让娘子受这等委屈。
她一个女孩子处在生死边缘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
“钱家一直想把正梅表妹嫁过来,我娘嫌她家穷,好几次议婚都失败了。
至于我有否风流债那是不可能的,在娘子之前我从没对别家姑娘起过暧昧心思。”
秦宇航自从进了天鹰门,心思高远,普通的女人很难放在眼里,回忆了下:“那天晚上娘子因为被掐伤了喉咙,一直咳嗽不止。
我那会儿没对她有太深的感情,没怎么在意,为她敷了药就离开了。”
皇甫泽端起了一丝恼怒:“娘子差点被人掐死,身心都受到了很重的伤害,那么小的女孩子吓都吓死了。
你不好好在旁安慰,还在新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宇航怔了怔:“当时没想那么多。”
“新婚之夜被丈夫嫌弃,换了谁家姑娘都受不了,娘子一直好性子,没跟你闹过?”
“没有?”
秦宇航眉目紧锁,对妻子起了一股深深的歉疚之情。
他从议婚初始就对叶家小姐不满意,才不肯跟她洞房的,并在第二天外出贩货,一走就是二三日,其实用不着他亲自出马,父亲和大哥都可以去。
想起当初的做法,感到非常对不起她。
皇甫泽端冷笑了一声:“你那个表妹叫钱正梅是吧?等我回到帝都会彻底清算这笔账,我不管她是谁,得罪我娘子的下场我会让她在想用死来解脱都做不到。”
秦宇航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不好亲自下手,大师兄动手去做没什么不妥。
对不相干了人他可以还不留情的狠下杀手,但觉得一刀解决了钱正梅似乎有点过了,他曾交代小路子寻摸一桩不称心的婚姻给钱正梅作为惩罚,但因为来萍州耽搁了。
“我们回前山去吧!”
他从坐的岩石上站起来:“娘子不在这里,真不知墨琪在路口傻站着做什么?”
皇甫泽端想到妻子曾经被掐得差点没命,心情变得恶劣,冷冰冰的道:“你一个人先走,我想单独静静。”
“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娘子。”
秦宇航转身朝谷外走去,他此时想尽快找到她,向她述说歉意。
其实叶慧并没有责怪大老公的意思,跟仅有一面的陌生男人做夫妻间的情爱,不在她思想范围。
她躲在大石后面,沉浸在思绪里,冷不防腰身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抱住,耳旁传来皇甫泽端的怜惜声:“我的娘子当时一定吓坏了,等回到帝都为夫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叶慧倚在他宽敞的胸膛上,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笑了笑:“当时是有些怕的,不过后来让墨琪打听到钱家是桃花村的普通农户,家徒四壁,要不是日常所需都靠秦家接济,只怕连吃口饱饭都成问题。
应对那样一个小农女,只要我略加防备,不怕让她再得了逞去。”
她刚穿来那几日,正被穿越事件震惊着,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新奇,对钱正梅这个蹩脚的凶手不是多在意。
以她前世在商场上的手段,就算弄得钱家倾家荡产,流落街头根本都是一件小Case。
之所以没动手不是心软,是没机会,因为婚后不久就随老公来了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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