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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惹怒他,也不想曲意贴合他。
他面色微沉,她依旧在怕他。
她轻抬眼睑,继续低语:“许大人,我夫君未曾谋逆,是被人陷害的,你能否昭雪平反?若不能,也希望你放过我们夫妻一条生路。”
她眼波如泉,流淌在他眉眼,似山间初春的雪水,清冽又澄澈。
可是说的话,却让他不忿。
他森然冷笑:“梅致的案子,三司会审,本官负责督办,抓他的人还有北镇抚司、东厂、西厂。
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我要迫害你们?”
顾烟萝阖眸,胸膛起伏舒出一口气,忙不迭后退几步:“还请许大人高抬贵手。”
他起身步步逼近,黯郁的眼里燃着幽沉的火,一把扣住她腰肢揽到怀里,细腰轻似柳条,随他摧折。
“高抬贵手?是谁说服朝臣上疏,奏请圣恩,免你株连九族之祸。
又是谁给你改换罪籍,免受流放之苦?桩桩件件,到你嘴里我就是十恶不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
朝堂的事她不懂,但她没想到许听竹会救她,红唇抿成悲凉的一线,掩饰住心头的复杂情绪。
顾烟萝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衫前襟,抵住他的靠近,伶俜肩骨起伏,喉咙干涩:“许大人,我承了你的恩,会还清你的,你放我走罢”
他俯视她,绷紧深隽的下颔线条,冷蔑一笑:“你还能怎么偿还,你还有什么?”
手指交缠进她乌浓的发鬓,向下施力,迫使她抬头,指尖点在她鲜妍红唇:“嗯?是用这里还么。”
头皮一刹那的疼,她嘶声呼气,眼波浮起水泽,嫣然欲滴,在他手掌下,身子颤栗如花枝摇曳。
她两片唇瓣翕动,神情楚楚:“世间女子无数,许大人为什么偏偏要我,一个成婚的妇人?”
他阴鹫之色乍现,他们之间难道永远横亘一个梅致。
五内翻腾,道不明的情绪流泻,重重落下吻,用力咂吮两片唇瓣,欲碾碎她一般。
她唇珠颤颤,颗颗贝齿被他夭矫用力的舌头扫荡、撬开、顶入。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搅动,年轻男人的气味侵入,滑腻柔软的小舌随他迎合。
黏腻清浅的水声在耳边像涟漪荡开,湿润、柔软,带着一脉馥郁的香。
指尖缓缓游离而下,迤逦至玲珑起伏的一痕雪色胸脯:“还是这里偿还?顾小姐这里颇为出众,倒也受用。”
羞辱与愤懑瞬间迸发,她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触不到丝毫反抗的余地,轻而易举被钳制住双手。
他手势轻逸解开衣襟,滑入内里,揉捏搓弄那一点玉润珠圆的乳尖。
她嘶唤轻喘,尾音漫卷,清软甜糯,似烟雨江南缠绵的风。
牢里数个夜晚的调弄,他已知晓她每处敏感,轻易撩拨,身子就酥软如春水。
他喜欢她的神情,那一丝曲意逢迎的顺从,不甘的奉承屈就,以及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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