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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亦的视线一寸寸扫过了他,冷冷的,似是刀刃般令人不寒而栗。
是有反常即为妖。
哪有傻的那般凑巧的,什么都忘了,却偏偏没忘了怎么利用自己的凄惨去博得同情,没忘了利用自己的身手去换取别人的感激。
包括现在,他也没忘了利用自己的纯厚朴实去赢得别人的好感。
如此处心积虑的去接近乐之俞,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或许是秦知亦的眼神太过凌厉,又丝毫不避讳,让原本只看着乐之俞说话的阿雁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出什么事了吗,我的脸上有虫子爬还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秦知亦却突然抬起手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脸,指骨用力到节节突出,仿佛是要揭开恶鬼披着的画皮似得,毫不留情。
“秦哥哥你在干吗呀?”
乐之俞惊讶睁大眼,看着阿雁的脸在秦知亦的手中疼的青筋暴起,几近扭曲,愣了片刻后,连忙上去拦阻。
“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只须臾片刻,秦知亦就松开了揪着阿雁皮肉的手指,微微眯眸。
没有易容,没有伪装,疤痕也是真的。
只是这疤痕不似烧伤,也不似刀砍,倒似像生了什么怪病一样,是从皮肤里头鼓起溃烂,直至破皮化脓,再在表里愈合结痂,长此以往,反反复复的病发,才彻底毁了相貌,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样。
阿雁被秦知亦揪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迅速红肿了起来,衬着脸上沟壑不平的伤疤,简直可以称的上是触目惊心,令人不敢直视。
但即便是疼成这样,他也一滴眼泪没掉,更没有还手,连多问一句为什么都没有,就那么直愣愣的杵在原地,垂下眼皮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活像是个挨了欺负不敢吱声的受气包一样。
乐之俞很是过意不去。
虽然他收留阿雁的目的确是存了招揽人才为他所用的私心,但初衷也是希望阿雁的日子能比之前流浪的时候过的舒服些,至少能吃饱穿暖,不再受人白眼欺辱。
可这一天都不到,阿雁就因为救他弄了这么多伤,还被迫跟他踏上这前途未卜的逃亡路,莫名其妙的又挨了秦知亦的教训,简直是过的比以前更惨了。
“秦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乐之俞知道秦知亦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可还是忍不住想替阿雁说两句话。
“你是不是还在怀疑阿雁?我都说了,他不是坏人······”
“坏人可不会把坏这个字写在脸上。”
秦知亦话语一顿,目光越过乐之俞,落在了阿雁的身上,语气淡淡的。
“你又怎知,他不是善于伪装,另存了目的来接近你的呢?”
乐之俞有心病,总觉得秦知亦这话在含沙射影,看似在说阿雁,实则说的是他。
他原本还想借着这次被朝廷钦使追杀的由头,把所有的事情都开诚布公的向秦知亦说清楚。
毕竟他是真心想和秦知亦成亲的,不愿再带着隐瞒和欺骗同他相处,担心着哪一天会东窗事发,心中不得安宁,若不早说,谁知会不会在以后哪次的刺杀中就给丢了命,再也没机会说了呢?但看秦知亦现在这个风声鹤唳的警惕反应,就知道他极度憎恶被人哄骗利用,恐怕得知全部真相之后,根本不会相信他的心意,大约要连夜消失的连影子都不见了吧。
想到此,乐之俞闷闷不乐的闭了嘴,没有再试图为阿雁求情。
秦知亦面色稍缓,伸手牵过他温软的掌心,牢牢的握住,迈步朝客栈的方向走了过去,经过阿雁身边时,压下眉眼,冷冷的说了句。
“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请安分守己些,若想着装神弄鬼另有盘算,下次,我便亲手剥了你的皮。”
夜色沉沉,烛影昏黄。
乐之俞换了衣裳,倚在床头,由着秦知亦将他的衣袖挽上去,拿了软布和药酒,给他被箭划破的伤口处清创上药。
虽然无甚大碍,可到底也是破了皮见了血,被药酒一刺激,伤处紧缩,火辣辣的难受。
若换了以前,乐之俞早就大呼小叫的喊起疼来,可这会子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若不是眼睛里有泪花儿在滴溜溜的打转,还当真要以为他长了志气,完全不在乎这点小伤了。
秦知亦的动作很利索,三两下便处理干净上好了药,拿软布一层一层的将伤处包好,仔细的打了一个结。
“还在生气?”
他看着不说话闷头就要往被窝里钻的乐之俞,似是轻叹了一声。
“我并非是故意针对那个阿雁,只是你该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最危险的猎人往往都是以最柔弱的猎物模样出现的,多份防备,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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