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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深也被他绞得有些失控,猛地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摁得陷进床单里。
他细瘦的颈有脉搏,在男人有力的手指里炙热跳动。
这样脆弱但活跃的节律,此刻却像蹦跳的鱼,轻易就被人掌控住。
蒋深甚至相信他可以随时将这跳动压到微弱,绷紧,直至停止。
他的破坏欲占了上风,手越收越紧,肏得也越来越重,全然不顾佟缜梗住的声音和爆红的脸,就这样掐弄小动物般掐着他,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窒息足够恐怖,佟缜想叫也再叫不出声,尽管如此,身体还是遵从动物性本能,在缺氧下放大了感官,比恐惧更强烈的性刺激翻涌而上,让他在男人性暴力般的插弄中翻白眼,露出耻辱的淫荡表情。
上身被掐着脖颈,下身有领带绑在腿根,这样上下都紧缚住,佟缜避无可避,唯有继续高潮一条路可以走,于是在蒋深猛然挺动到最深处,隔着安全套在他体内射精时,他也打着哆嗦失禁了,淋沥地尿出来。
两人共同的高潮后,喘息似乎格外长,蒋深松开手,静止了好一会,方才在阴茎软掉前抽出。
安全套被射得沉甸甸的,他取下,丢进卫生间垃圾桶,走出来时终于看清一塌糊涂的床。
交合处下的床单湿得不像样,蓝色变得有深浅,更像翻腾的海面。
蒋深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上岸的水手,在坚实地面上也踩不实,仍像在海上飘飘摇摇,头脑晕眩。
他没有再向前走,不顾性爱后混乱的下身,就这样半裸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望向床上的人。
佟缜依旧保持高潮前的姿势,覆着层薄汗趴在床上,裸露的腰同腿有一部分陷入床垫,被深色床单衬得晶莹又羸弱。
失禁漏尿后,他反而松弛下来,半眯着眼,带着未干的体液和泪痕,好像要睡过去。
但他浑身都是蒋深留下的痕迹,腿根被领带勒红了,腰和屁股也捏到淤青,脖颈上的深红指印更不用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只能将衬衫中午时蒋深睁开眼,床已经空了。
卧室窗帘太厚,一时仿若依然置身黑夜里。
只有棕色布帘下的白纱飘动,棕白交错,偶尔才漏进一线光。
屋内外都静静的,惟光束盎然。
身边空床铺的皱褶,残留的一丝佛手柑混陈木香都在提醒他,人已经离开,蒋深阖上眼睛又睁开,除去昨晚记忆,脑中空空。
海蓝色床单,用过的安全套,rh,香槟色缎面领带,以及佟缜一并不见,这样倒好像昨晚是春梦一场。
实际上,距离他在成人商店门口捡到烂醉的佟缜,不过只过去十数小时,但现在眼前唯有空房间,换过的灰色床罩以及昏沉的他自己。
蒋深没有思绪地躺了一会,随即慢慢起身去洗漱。
不管是梦与否,他都不应独自在别人公寓久留,这时他必须清醒,离开。
洗漱时,客厅电话响起来,他去接,回身看到窗前地板上有一滩雨水——窗一夜未关,此刻还吹进风——正午阳光下,水碎玻璃一样闪。
听筒里是年轻男声,带着宿醉的哑:“喂?是我。”
蒋深张开嘴,但一秒后才说出话来:“佟缜。”
“是,会不会太突然?”
那边温和地说,“我记晚了时间,走得太匆忙,甚至忘和你打声招呼。”
“啊……”
蒋深还不太清醒,迟疑了两秒,才说,“不会。”
立刻客气补一句:“我马上就离开。”
佟缜似乎是笑起来:“不用,我打电话来,不是为了赶你走的。”
那头喧闹,他的嘴几乎贴在听筒上,说话间呼吸喷上去,闷滞而模糊,但语气是轻快的,“只是在机场看到公共电话,觉得有趣,所以打给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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