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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门送死2（第3页）

“她跑可以，你跑——不行。”

姜衣居高临下地睨着婢女，明明是瘦弱的身躯，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意味。

“为，为什么不行？”

婢女心慌地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问道。

姜衣漫不经心地指了下铃袅，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婢女的脸上拍了拍：“你打了她，我不开心，懂吗？”

婢女盯着那双薄凉的眼，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铃袅哭叫道：“铃袅姐姐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莫子这一回吧！

求求您了！”

然而铃袅并没有说话，她只是抱着饼子，呆愣着盯着姜衣和莫子两人，明显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像只松鼠。

姜衣好笑地收回目光，薄唇微启：“看来我们铃袅是不想原谅你了，真是抱歉呢。”

婢女感受到横在胸口上的寒凉，逐渐惊恐地瞪大了眼：“不，不要，救——”

噗呲！

几滴鲜血溅在脸上，姜衣伸手抹了一把，看着被染红的手心，轻笑了一声，道：“自古以来，道歉便是无用的。”

造成的伤害无法逆转，唯有血，可以平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