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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找到了。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他抛弃了一切，只做路德维希的恶犬，他绝对不会再让路德维希从他面前消失。

“噢？”

路德维希笑了出来，“可是我不相信活人。”

“……”

杜克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路德维希已经帮他他想好接下去该怎么做。

一瓶魔药被放到了杜克的面前，“喝下去，我就相信你。”

杜克毫不犹豫的拿起瓶子。

路德维希又喊停，“等一下，我要事先告诉你，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毒药，而是会把人变成僵尸的尸毒，你最好仔细想想要不要喝下去。”

尸毒……为什么陛下会有这个种邪恶的东西？杜克握着瓶子眉头皱起。

杜克迟疑了，不过不是因为魔药的毒性，而是为了路德维希为什么会掌握这种危险的东西而担心。

路德维希低眉看着站在下方的杜克道，“你犹豫了。”

说什么效忠，在死亡面前还不是每个人都一样，逃得飞快。

杜克听着那好死嘲笑一样的话，心里一颤。

立刻拔开盖子，将魔药一饮而尽，舔舐掉唇边最后的一滴液体。

“……”

路德维希眼里的不屑渐渐转化，不是惊喜，而是嘲笑。

真的是一条笨狗。

“我愿誓死效忠殿下，成为殿下的爪牙。”

杜克捏着空瓶再次讲出了自己的誓言。

“呵。”

奥托新任的王低低地笑着，这句话杜克确实说对了。

他很快就会成为路德维希的爪牙，因为他很快就会失去作为人的思维，成为只听令与路德维希的亡灵骑士。

在杜克最后做人短暂时光里，路德维希略显仁慈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效忠谁，除非他效忠的人能给他莫大的利益。

“我想要……”

您。

杜克望着皇座上华丽的男人，他想要的什么再明确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