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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疲惫地一挥手,从那人手里取回自己的包袱,这才问道:“不必了,告诉我盥洗室在什么位置。”
那人急忙应道:“盥洗室就在大堂后院,您是主簿,有专门的房间,门上都写着呢。
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刚说到这里,突然胸前一凉,一只锋利的短刀带着森森的寒气正抵在他的胸口。
女子垂下眼帘,满是尘土的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她手一收,短刀已不见了踪影:“别那么多废话,你是办案的,又不是跑堂的,再让我听见你这么多话,我割了你的——”
那人吓得舌头打结,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就连旁边的连承也有些胆寒。
“你叫什么名字?”
“连......”
“不是问你,是你!”
“小的.....叫.....钱度.....”
女子一笑,背起包裹转身就向大堂走去,留下两个呆若木鸡的人站在微微细雨中。
前面远远传来女子的声音:“别害怕,不是割你的舌头,是你的.....头发!”
二人一呆,心里一松。
女子的声音在细雨中又再次传来:“半个时辰之内,我要看到这里所有的明细记录,所有的,明白了?”
连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钱度已经大声应道:“是!
主簿!”
话音还未落下来,女子已经笑道:“主簿这个名字实在难听,从今日起,叫我玲珑吧。
绥安城,未玲珑。”
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钱度喃喃低语:“不是说新来的主簿是金陵来的吗?怎么是绥安......”
连承接道:“而且还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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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玲珑并不知道外面两个人在议论自己,此刻的她正抱膝靠在盥洗室的墙壁上,累极倦极。
她将头靠在身后的墙上,静静休息了片刻,身上的短衣早已湿透,又在路上被体温生生蒸的半干,此时一歇下来,才觉得身上针扎般的疼,她在半醒半昧间挣扎着起来,打开随身的包袱,从里面拿出油布包着的干衣换上,这才顾得上用壶里的冷水擦了一把脸。
昨夜与山中马贼厮杀了一宿,临近天亮才匆匆赶往长安,及至快到朱雀大街的时候,她才想起来看一看给自己委派的是什么新路子——稽正司主簿,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官,她到现在也没搞懂,除了进来之后见到两个看起来不比自己更聪明的傻瓜。
“晋老板这次到底是要干嘛?”
她随手将乱的打结的头发一扎,从衣袖间找出一节红线粗粗扎了一道,又将脸上的尘土与在溪边没洗干净的淡淡血迹细细洗了一遍,这才从屋中走出来。
钱度早已经将这大半年来的账目文案全部搬来了正堂,又将这些书目仔细分了类,放在主簿的桌上,又马不停蹄从后堂捧出来一杯茶,放在桌子的右手边,接着又拿出不知道多久没用的扫帚和抹布,蒙着头将外屋打扫了一遍。
连承看着他从前屋跑到后院,又从后院跑到前屋,实在有些懵。
“至于嘛?不就是一个主簿?用得着这么巴结?”
他闲极无聊,只好翘着腿坐在板凳上看窗外的细雨和苍青色的天。
但下一刻,他的眼神就呆在了细密春雨里。
从后院中穿行而来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身上随意穿着一件短打的男装,脸上不施粉黛,似乎是因为嫌发饰装扮起来太过麻烦,一头长发被紧紧束在了脑后,高高扎起,前额有几丝鬓发飘落下来,搭在脸颊一边,随着她走路的动一落一扬,让她平添了几丝妩媚。
眉眼虽然能够看到明显的疲惫,但却止不住那春雨般的清逸灵动。
唯一不变的,是她依然紧握在手中的那把天青色油纸伞,依然握的很紧,似乎永远不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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