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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我让你滚开!”
赵岑拼命地推,却犹如蚍蜉撼树。
手被迫在他腹上移动,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资本,一遍又一遍的带她滑过肌肉间的沟壑。
“我要告诉舅舅舅妈,你等着被打死吧!”
周景珩喘息着从她颈窝间抬起头,无所谓道:“去吧。”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继续道:“岑岑,我告诉你一件事,从你14岁那年第一次和异性走近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对你不仅仅是兄妹间的感情。
你以为只是孩子间幼稚的举报吗?不是,是我处心积虑。
你只管去说,我都认好不好?”
赵岑越听越心惊,难道要自己去跟舅舅舅妈说,你们的儿子喜欢你们的外甥吗,疯了,真他妈疯了!
“岑岑,哭什么?”
周景珩低头去吻她眼角流出的泪,一滴一滴吮进嘴里。
赵岑偏头躲开,就被他捏住后脑与脖颈相连处转回去固定住。
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脸上,她已没有力气再挣扎,浑身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爸爸妈妈就快要回来了,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这样她会想死的。
可自己又没有去死的勇气,她怕疼。
泪越涌越凶,终于在周景珩吻向她嘴角时,她再也撑不住最后的那一点硬气,痛哭哀嚎道:“哥……哥哥……你别这样我怕……我真的怕……”
她有多久没这样叫过自己,周景珩停下动作,坐起来把她抱进怀里,手一下下轻拍着背给她顺气。
她的泪像是流进了心里,腐蚀着心脏,毁坏后重新凝结成冷硬的石头。
“别怕,暂时不会的,但岑岑你要乖一点。”
周景珩捧着她一侧脸颊抬起她的头,重新吻向她的嘴角,“我会跟姑妈说以后我来教你,那里以后不用去了。”
“张嘴。”
周景珩含着她的唇瓣命令道。
赵岑不肯,别说是和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就是别的男生她也嫌恶心。
“岑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就是你的怕?”
周景珩把她放回床上,这次没再压着她,任她跳下床往外跑。
“岑岑,姑妈姑父要是回来看到我裸着躺在你的床上,你说我该怎么解释才好。”
赵岑陡然站住僵硬的转过身,只恨不得立即戳瞎了双眼,他就真的脱到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床上,腿间恶心的东西高立着。
她不信他敢,强压住发抖的手,决心赌一把。
缓步走去玄关换上拖鞋,回到沙发边坐下,抽了张酒精湿巾擦手,仔仔细细擦了两遍又抽了张开始擦脸。
客厅墙壁上的时钟在极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分针走针的“咔哒”
声,数不清分针走了多少圈,直到密码开锁的声音响起,而她卧室那边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入户门开的一瞬间,赵岑冲向卧室,用力将卧室门关上。
“爸,妈。”
赵嵘磊看着站在玄关迎接的女儿,笑问:“我闺女这是整哪出。”
赵岑瞬间红了眼眶,使劲儿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怎么了闺女?受委屈了?”
随即想到今天女儿去了陈家小子那补习,这肯定是受欺负了,回头就跟正关门的妻子吵起来:“我就说不让岑岑去上什么补习班,小时候就欺负咱闺女,脸上的青头上的包几天才消下去,你全忘了!”
郑代秋在学习上管孩子管得严,但其他方面是很疼孩子的,推开丈夫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问道:“你邑良哥欺负你了?”
“没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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