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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唐觅茹说这话时的神情,申正初难得露了笑:“初记下了,只是…近来寺中事忙,或许得耽搁几日。”
他已于殿前得了个大理寺评事的职,初入官场,难免有些忙乱。
加上不知为何得了端王青眼,不时被邀去王府对弈。
自先皇病逝后,今上势寡力弱,而端王挟权自重,他一个八品小官,怎好出言推拒。
申正初的笑容愈发放大,因自己一时之想而起的猜测隐隐得到了证实。
他心底如沐春风,为自己找到最佳妹婿人选而有些洋洋自得。
唐存观道:“申兄如今连中三元,名提金榜,往后可有何打算?”
顿了顿,唐存观故扮无奈:“茹姐儿年纪也不小了,家父也甚着紧她的婚事,无奈我这妹子是个爱犟嘴的皮性子,诨起来,怕是连佛祖也敢调笑两句,一般人想是招架不住的,我也为此头疼得紧。”
申正初眉间频跳,他带着耳尖的一簇红抿嘴道:“如茹姐儿那般言笑嘻怡,才是这世间鲜活朝气之人。”
唐存观想了想,深以为然,他慢悠悠道:“茹姐儿宜嗔宜喜的,倒确实惹人喜爱。
却不知何人有幸为我妹婿,得她妙语解颐。”
闻言,申正初眼底微露讶异,他抬眼,见唐存观冲自己笑得越发和暖,笑意中明显充满暗示。
他旋即意会过来,站起身郑重揖手,声音急促又紧绷:“蒙唐兄不弃,待愚弟忙完这段,便亲自上门提亲。”
唐存观面色松快,正襟危坐地受了礼,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大舅哥看妹婿,越看越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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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了值,与同僚道过别,申正初嘴角挂上一丝浅浅的笑意。
因为家中没有长辈,他前几日寻空当去请好了两位紫褙媒人,备下了礼,又拟好了草贴子。
在大理寺忙了好一阵子,明日终于轮了他休沐,可以亲自去提亲了,他心中欣悦又忐忑。
刚走出署外,便见一名身着青灰袍衫,外披短甲的男子立于外间一顶官轿旁,显见是在等人。
而满盛京城,也只有端王府的豪奴敢公然违制,着兵甲穿于市巷。
果然,那人一见申正初,便客气地迎了上来,恭敬道:“仆乃端王府下人,奉王爷之命,请申大人过府对弈。”
申正初抬头看看天时,略拧眉道:“今日有要事在身,劳先生回禀于王爷,申某下次定亲自登门请罪。”
那人眉锋不动:“还请申大人莫要为难于仆,且与仆走这一趟。”
这等半强迫的态度,顿时让申正初疑窦从生,待要再推拒,那人却已命人掀起了轿帘。
僵持了一会儿,申正初摁下心头闲气,紧绷着下颌线上了轿。
……
虽仍以对弈之名相邀,这次见端王,却由外亭改到了他的书房。
申正初被带了进去,揖手向他行礼,端王闻言却头也不抬,继续舞着手中的毫锥,待晾了申正初有一会儿,才将笔管架在笔山之上,展袖示意赐坐。
待挥退了伺候的下人,端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申大人…可有婚娶?”
申正初心下一凛,澄心定虑了一会,道:“未行婚娶,但下官已有意中人…”
端王充耳不闻他后半句,只姿态闲闲地坐在上首:“既还未婚娶,本王便将嘉阳许配于你,你二人选个好日子便成婚罢。”
经了这段时日的考察,这申正初确实博学多能,是个可造之材,若将嘉阳下嫁,也不至于太委屈她。
申正初一脸懵愕,很快便反应过来,忙下礼道:“郡主身份尊贵,下官实在不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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