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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州谢家这两年未免太嚣张了?连道袍颜色相近都让人当街脱下?岂有此理!”
“唉,如今谢家实力恐怕足够进入仙门大会前十,他们的确有能力嚣张。”
“就算再有实力,也不能这般蛮横罢?”
“而且依我看啊,这位道长的云金道袍明显比谢家弟子服好看多了!”
“那倒是。”
……
沈初霁垂着眼帘,语气平淡如水:“弟子无礼冲撞各位,还请见谅。”
沈初霁温和态度无疑增长了谢家弟子的气焰,那人嗤笑一声道:“可以啊,你褪下这身道袍从今后夹着尾巴做人,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
“不知哪里来的小野门派也敢效仿谢家弟子服?不自量力!”
“你们太过分了!
什么效仿?谢家弟子服和这位道长衣袍除了颜色有何相近之处?衣料、做工明显他比你们的更好,分明就是你们东施效颦!”
“对啊!
抚州谢家仗势欺人简直不知廉耻!”
……
围观路人群情激奋,骂得谢家弟子脸上无光。
“轰隆!”
谢家为首弟子祭出武器扫向屋檐,白色剑光势如破竹,削断的屋檐重重摔落人群,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路边大多是普通人,没有能力跟修士对抗,就算其中有世家弟子也不可能因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和抚州谢家作对。
沈初霁不免觉得无奈,他时时刻刻避着麻烦,麻烦却要专门奔他而来,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包括我在内,回去后自行面壁半个时辰,可有怨言?”
虽说沈初霁希望他们尽量不伤人,但是只要不肆意杀生,他有办法保证不将他们卷入因果,再者,他制定门规希望他们收敛心性避开因果,并非想让他们磨平棱角,忍气吞声一贯不是抚云顶的风格。
仙儿等人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弟子无怨!”
锦儿和阿玉亦是摩拳擦掌,自从拜入抚云顶他们从未打过架呢!
“江阔他们到了,速战速决前去会合。”
“弟子明白!”
“他们这是……”
路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他们不要命了?怎么可能打得过谢家弟子?”
谢家弟子觉得自己被小瞧,脸色十分难看。
“不自量力!”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梁浅缓步上前,含笑抱拳:“请。”
谢家弟子纷纷祭出武器,将灵力聚在指尖,飞身攻向抚云顶众人。
“阿玉,跟在我身后!”
“好……”
“咻——”
突地,一把青色利剑笼罩着灵光穿梭在人群中,数声惨叫响起,只见谢家弟子手中武器全部被打落在地,捂着手背发出痛呼,几滴鲜血落在脚边。
“什么人?!”
为首弟子愤怒看向屋檐上方。
只见一身雪青道袍的男子立于屋顶,一手并拢双指以灵气御剑,青色利剑绕过人群重新落回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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