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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如恒王所说,陈妃乃是他年少时就认识的,那么算算萧皇后进入恒王府的时间,她们俩说不定,也真的是旧相识。
一时间,应清已经将此事思索再三。
窗外却已是日落时分,府中备好了晚膳,应清请萧何留下用过晚膳再走,萧何却言小九还在客栈等着,便先行离去。
第二日醒来时,秦桑未见应清的身影。
问过管家,说是一早就出门去了,也未说是去哪里。
秦桑闲着无聊,便决定去街上走动走动。
而这时,恒王已下早朝,却听宦官来报,有一人,在宫外求见。
来人正是应清。
自从昨日在府中听闻了陈妃与恒王的往事,他便仔细考虑,要如何才能打探到这位陈妃的过往。
不过今日他来宫中拜见恒王,除了陈妃,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被人引入御书房后,应清依礼叩拜,恒王赐座,他便也未有拘谨。
“听闻应公子乃是凤岐山云牙子高徒,入京半年来朝中众臣争相拜访,应公子大名,实可谓如雷贯耳。”
恒王端坐,心中揣测着应清的来意,言语中却给足了应清面子。
应清恭敬作揖,自谦道:“在下只是一介草民,承蒙师父厚爱,得其教导,然师父之智勇,草民未及分毫,这如雷贯耳一说,实不敢当。”
恒王见他并不是个恃才傲物之人,宽心了不少,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不知公子今日入宫,可有何要事?”
应清侧向恒王,平静道:“草民今日入宫,乃是为了秦公子之事。”
“秦公子?”
恒王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应清说的是谁:“你说的,可是那擂台胜出的秦桑?”
“正是。”
应清也不遮掩,坦然答道。
“哦?”
恒王微微眯起了眼睛:“应公子竟是为他而来?所为何事?”
“草民听闻秦公子的出身引起了朝堂非议,其实草民下山前,师父曾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外传,可如今陛下为此事忧心,草民不敢相瞒。”
应清三言两语间已是切入正题,恒王微微一怔,听他话中之意,这秦桑似乎还与云牙子有关,便耐住性子接着问道:“何出此言?”
应清佯作叹息,摇头说道:“其实这位秦公子,并非无门无派的闲散之人,他乃是师父在凤岐山所收的,另一位弟子。”
恒王大惊,身子微微向前倾道:“他也是云牙子的徒弟?”
“正是。”
应清见恒王来了兴趣,娓娓说道:“说起来,我这位师弟也着实太过老实了些,当时师父要他下山历练,本意是不愿他借着凤岐山的名号走什么捷径,却没想到他会因此而受到重重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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