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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二位请随我来。”
张道陵一笑,作礼答道:“小道冒昧了,多谢管家美言。”
回手招呼金蝉过来,那人点点头,当先带路,领着二人,进了便门,便向里面喊道:“邓福,快来带这位道长和小长老吃斋去。”
只听一声答应,从里面跑出一名小厮,年方十六七,一身青衣小褂打扮。
只见他先对那名管家点头笑道:“安管家。”
那名叫安管家的道:“你且将二位领去休息,等午饭开席了安排他们在西厨吃斋就是。”
又对他们说道,“二位请随他去吧。
有什么事问邓福就行,但是切不可乱走。”
金蝉二人应了,向安管家道了谢,便随着邓福自西角门往东进,转过大理石屏风,只见左右各小小三间厅房,想是下人们居住之地。
再过一黑油漆大门,果见一院子,迎面正面五间上房,皆是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正有几个家人正在忙碌,想是正在做斋饭。
张道陵见此情景,转身对邓福问道:“这位兄弟,你家主人总是这样大行善事吗?每天都有这多出家人前来化缘不成?”
邓福笑道:“我家老爷拜奉三清,但我家夫人却是信佛,二人皆是善人,又各自行事不相干,对出家人来府,皆是一视同仁。
但今日略有不同,今有一位特地从东海蓬莱岛来的一位道长前来为我家老爷献丹,故尤为隆重,也是你二人有口福了。”
张道陵听了大奇道:“蓬莱岛来的,那可是海外仙山啊!
不知这位道长是何法号?”
邓福摇头道:“我只听说是蓬莱岛来派来的,叫什么我可不知道。”
说着将二人带到西面厢房处。
张道陵转头对金蝉笑道:“你我真是有福,不但有口福,还能拜见真人,可也算是有眼福了。”
邓福听他如是说,忙对二人说道:“请二位在这里稍坐,一会就开斋饭,里面是上座,尚请二位见谅,坐在这里,不要到处走动为好。”
金蝉二人见他年龄虽小,可说话得体,办事有板有眼,忙自应了,金蝉又与张道陵自到厢房下处,在众人音找了个辟地坐下叙话,等侯主人家招呼。
时近中午,果见安总管带着五个身着锦服袈裟的道士,来到西厢房处,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戴一顶红艳戗金冠,穿一领乌皂道服,脚踏绿阵云头履,腰中系一条黄拂丝绦,手中拿着拂尘,走近来,面色红润,形如瓜铁,双目有神,只是有些大腹便便。
他身后四人,也都身着乌皂道服等一样的服饰,只是腰中系着的是红色丝绦,两人手中也拿着拂尘,另有两人手中拿着包裹,将拂尘插在身后。
这四人都是个子不高,身形瘦小,尤其是最后一位,只见他不但身子长的小,而且面孔细长,下巴极尖,双眼微闭,似是怕光,让人一见难忘。
他们走过金蝉他们面前时,最后一位道人突然张开眼,扫了金蝉、张道陵一眼,金蝉、张道陵只觉得脸上似乎有两道冷风拂过一样,好像微微有些刺痛,忙低头用手摸脸,却毫不异状,再抬头时,那些人已走远了。
走在最前的高大道士随着安管家进了正房,安管家又招呼众人坐下。
那高大道人也不客气,在上首坐了,那四个随从也一一坐下。
待邓福上茶完毕,安总管在旁说道:“人公真人,你且稍等,我家主人马上就到。”
话未说来,就听见一豪迈的声音自外院传过来,道:“我来晚了,尚请真人赎罪。”
众人听了,一起站起,那人公真人却是只站在门口止步,只有那安总管忙迎了上去。
话语声中,一人身着白底黑缘的半袖外衣,腰中系着玉带,国字脸,浓眉大目,脸色黝黑,一幅不怒自威的模样。
身后更是跟着两个一身戎装的卫兵。
那人进来,一眼看见众人中金蝉、张道陵二人,神色不俗地站在下房,微微一点头,便阔步上前。
这时安总管已迎了出来,笑道:“大将军,真人们刚到,您就到了。”
大将军笑笑,又回看了金张二人一眼,安总管忙道:“那二位,就是在府外念诗的,我问过了,是从外地来咱们府化缘的。”
大将军听了点点头,不再理会二人,才随安总管来到众道人面前,拱手道:“失礼、失礼,俗务繁忙,未能亲自迎接人公真人,当面谢罪。”
那人公真人见他如此盛情,也忙稽首为礼,口诵了声“无上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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